是对的,父亲既然知,为什么不这样
呢?
“你爱过我吗?”路修远眼泪比里的淫水还汹涌:“爸爸,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他妈从来没有爱过你?”路铭轩恨不得拎起这个绑着他儿子的椅子重重摔在地上,他这儿子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构造,怎么会问出这么傻的话来?
“我父母早逝,妻子难产而死!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亲生儿子!你问我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你!”
“我难不是吗,我也只有一个爸爸啊,我为什么感觉不到你在爱我?要把我赶出家门和别人结婚的不是你吗?我从小学习的跪礼,遭受的惩罚,都是因为你要给别人提供一个高品质的结婚对象,我说的不对吗,要抛弃我的不是你吗?”
“你在胡说什么?”
“难不是吗!不是你要我去结婚吗!”
路铭轩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突然意识到,他从来没想象过路修远离开自己,与别人结婚的那一天是什么样子的。
他从小带到大的儿子,干净帅气,形修长匀称,笑起来会隐约看见尖形的犬齿,跪着的时候温顺地像一只大型
物的儿子,是要与别人结婚的。
结婚后,他要每日给他的妻子或是丈夫最温柔的顺从,否则一定会被责罚,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把打到真正的烂掉。他会用最低贱的姿态请求对方使用自己的
,给予自己高
,会整日为他们行跪礼。家中来了客人时,为了彰显与自己结婚的双
人知趣知礼,那个高等
别还会当着客人的面狠狠狠狠
教他的儿子,而路修远只能任凭他的结婚对象对 他为所
为。
那个场景令路铭轩的情绪激动起来。
他发现自己完全不能接受路修远和别人结婚,从此以他人的妻份生活。
可是路修远低眉顺眼的样子,又领他热血上涌,他居然很期待。
两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路铭轩烦躁起来,怒气暴涨。他一脚踢倒了路修远的椅子,路修远毫无防备地摔在地上,全骨
酸痛。路铭轩无视了路修远吃痛的表情,对着路修远的
又是一脚。
“啊――!”
“叫什么叫!!你给我记住了!你他妈没资格和我谈条件!你就只是一只最低等的
而已!我留着你还是不留全凭我的心情!你跟我讲人权?我就告诉告诉你什么是人权!双
人的人权就是这辈子都服从于高等
别!我的思想就是你的思想,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没有什么平等不平等!只有尊卑!懂吗?我是尊!你是卑!”
路修远感觉自己的要被踹坏了,他的内心十分绝望,此时父亲的姿态令他迷恋,可是他注定不能被他的父亲掌控和拥有。
因为他尊贵的父亲不想要他。
突然地,一阵细小的疼痛在路修远的小腹中腾起,火速地蔓延全,路修远当即痛得脸色发白,满脸地冷汗。
“爸爸……爸爸――!”
与父亲的踢打不同,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疼痛。
“爸爸――!好痛!”
路铭轩怒气未消:“就是让你痛!你才记得住自己的什么份什么地位!你――”
路铭轩看清了路修远的神情,脸色也变了。
“修远?修远怎么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