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过去:“容容真是淫,只顾着自己爽,把屁
翘起来,自己拿
水把水果泡温了。”
他用力挤干净油抽出袋子,拿了一小块冰块从菊
往下划弄两下,残忍地按在红透的花
上。
“啊啊啊!”绮容惨叫一声,泪如雨下,“好凉,主人、主人!不、别这样,快拿走,啊……”
“拿走么?”傅叔和微笑,“自己把和屁眼掰开,开到我满意我就拿走。要张到最开,要能看到里面的
肉才可以,懂了吗容容?”
那简直反人类。绮容因为冰块痛苦地恨不能缩得紧紧地蜷起,这一刻却不得不扛着绷紧的肌肉打开两只
眼儿,顿时
眼儿不住颤抖翕张,盛满
油的花
朝外噗噗挤着小团
白
。
“再敢偷偷把主人赏给你喂幼崽的东西挤出来,主人就让你用把这盘子冰块全捂化了,”看着小美人
一僵,因为残忍的威胁不得不哀鸣着一直打开
,满意地收回冰块,“保持住,主人要喂你吃水果了,猜猜主人要先喂你哪张小嘴?对了,拿这两张嘴好好感受主人都喂了你什么,不准只顾着发浪。”
那冰块贴的时间略长,又太凉,将要取出的时候已经整个粘在被冰的发紫的花上,男人残酷地径直撕下,可怜的花
被扯得
动几下引得他嘶叫一声又疼又
又爽,若不是方才已经排干净
,几乎要再次失禁了。
傅叔和拍拍他屁:“猜吧,想要主人先喂你哪个
?”
绮容啜泣着,不得不开口:“先、先是前面……”
“前面是什么地方,”傅叔和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说不清楚要主人再用冰块帮你确认下么?”
“不!”绮容下意识喊出声,然后抽抽搭搭掉眼泪,“那个……是阴……”
“我教你这么说话的?”傅叔和声音里已经带上些怒意。
绮容崩溃地仰,视线接
到正注视着自己的仆人们又是
一颤,绝望地低下
:“容容知错,是、是容容的、容容的……
。”
“还有自夸的?”傅叔和大概是开始故意挑他
病,“容容真不害臊。这
都下过这么多
,早就又
又烂,也敢说
?容容说,撒谎该不该罚?”
“不要……”绮容无力地把脸埋到桌面上,哽咽,被羞辱地浑发抖,“容容知错……是
、容容的
。”
“怎么了?”
“容容的想吃水果……”绮容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啜泣着问傅叔和,“主人……您答应过不再这么说容容的……”
傅叔和俯下,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答应你的是不再骂你发,主人现在有说你是个
货吗?”
得到否定的回答,傅叔和继续:“还记得自己在挨罚么,被羞辱几下是应该的。不过你未免也太害羞了,让你说个
字都能羞耻成这样?那被
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臊。”
绮容声哀求他不要再说了,傅叔和见他实在哭得眼角发红上气不接下气,便住了嘴,只
:“猜对了,那好好感受一下,主人喂你吃了什么。”
下一刻,微凉的东西就被放到的
口,推入。
“啊!”
绮容有气无力叫了声,不得不夹紧花仔细感受那玩意。那东西形状尖圆,表面略有几分
糙——黏腻
手的
油大大增加了判断这一项的难度,以至于他迟疑半天才说出答案:“是……是草莓吗,主人?”
傅叔和声音里有几分错愕:“居然猜出来了?啧,容容比我预期的更感啊。答对了,好好
着,不准挤坏,猜主人下一次喂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