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能赌赢这一次。

        绮容抿了抿嘴，柔的都被咬的嫣红滴，脸色雪白眼角晕红的模样越发惹人怜爱。

        绮容拿蓄满泪的眼睛望着他，不说话了。

        您最终还是心了是么？

        不要强迫我爱您。

        “那么……”绮容角微微动了动，泪的笑容格外动人心魄，“不。”

        他糊过后面的语句，又或者是已经难过地说不出话来：“……那以后还像现在一样可以吗？容容会继续好好服侍主人的。”

        “哪怕我打你罚你？你还有后悔的机会，容容。”

        绮容颤抖了一下，失掉了血色，声音干涩微弱，却依旧坚定。

        傅叔和轻轻啧了一声：“你知我的手段的吧？”

        他想。

        又低着等了好久，确定傅叔和确实不会再回来了，才重重呼出一口气，以手遮眼，无力地倒在床上。

        绮容本来就煞白的脸色竟然还能更加惨白，形颤抖，摇摇坠。

        “感情只能用感情交换的。”

        傅叔和几乎要被他气笑了，都已经说漏嘴，还违逆他到这种地步了，还觉得能装作无事发生么？

        “你就可以替我下结论我在乎什么了？”傅叔和冷笑，“没人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揣测主人的心思？”

        绮容顺从地跪下，低着，出默认的姿态。

        傅叔和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收拾他一顿，却又提不起来心力，只觉心俱疲。

        “……”

        小美人颤抖着：“您愿意和我交换吗？”

        他把人拎起来扔到床上，转。

        “您……不过是占有作祟罢了……”他哽咽着，“您只是不满意我没有把所有心思放在您上。”

        傅叔和烦躁地转了一圈：“你可以这么想。”

        绮容没有开灯，把自己的裹在被子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只出一点发，模样看上去有点凄凉可怜。

        绮容在他转的时候吃力地在床上摆出了跪姿，送他出门。

        门一声轻响，关上了。

        “今天你喝醉了，且饶过你，”傅叔和声音冷淡，“明天我会来告诉你忤逆我的理结果。”

        傅叔和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漆黑一片。

        傅叔和按下开关，卧室里明亮起来。小猫妖听见他进来，耳朵感地动了动，立成飞机耳，片刻之后又小心翼翼竖起来。

        “但是您答应过我——”他似乎是想说您答应过我不会再那样对我的，说到一半就突然顿住，沉默地垂下眼睫，“容容会一个好物，也不讨厌主人，只是对主人没有爱情，这样也不可以么？”

        这一次是真的把命运交到您的手上了。明天之后，是彻底沦落进永无止歇的黑暗深渊，还是重获新生，都只在您的一念之间了。

        绮容苦涩一笑：“因为您本不需要啊……我没说出来之前，您也没什么意见不是么。主人和我的关系是通过契约维系的，喜欢不喜欢什么的，您也不在乎吧。”

        绮容沉默着，伸出手试图讨好地拥抱傅叔和，被他暴地一把推开，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床沿。

        傅叔和沉默了一下。

        “别说其他的了，”男人把手按在他肩上，盯着他，“如果我非要你这颗心呢？”

        “我有时候真是搞不明白你那颗小脑袋瓜里在转些什么容容，”他手下用力紧，看着小美人因为疼痛脸上出现痛苦的神情，“你觉得我着你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其实这小家伙在很敷衍地上工会很爽吗？不可能的。你最好先温习一下我教过的规矩，由奢入俭，滋味恐怕还是不怎么好受的。”

        “对不起……”小美人抽噎起来，“对不起。容容不会去奢望不该属于容容的东西，主人也不要……”

        “……不。”

        “你为什么会觉得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