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会发情。

        妖怪们会一直发到衰竭而死，无一例外。

        后来，他才渐渐察觉是因为自己上有了一种奇怪的香气。

        很远很远的妖怪都会被这种气味引来。

        不过也有失败的时候，太过强大的妖怪会在欢好时骤然惊醒逃走，甚至还有的想要杀了他。

        被尖利的爪子撕裂时他有种解脱的快意，可终究，他还是没有死。

        早已经不是人了，不会如此死去。里恶心的们缠绕着他，渐渐将修补完好。

        然后，他又见到了那个人。

        白色的袍随风烈烈飘舞，宛若谪仙。

        “好诱人的气味，你快要成熟了。”那人微笑着，有些陶醉地闭上眼，在他前轻嗅着。

        他只是茫然地仰起，已经快要忘记那个约定，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向那人伸出了双手。

        “如果魅惑的力量不够，对强大的妖怪无效，那我救你也无用，还是继续在这儿给它作饵的好。”

        早已忘记如何说话，他只能疯狂地摇，请求那人的拯救。

        洁白的衣袂晃了晃，那人走到了他跟前，轻轻挥手，遍布他周的漉漉即刻碎了一地。

        那人蹲了下来，捧起他的脸，勾起嘴角。

        他在他颊边落下温柔的耳语：“来，引诱我吧。”

        看着方才还与自己翻云覆雨的人骤然发狂晕厥，李崇霄发热的脑子也凉了下来。

        为何明明应当共赴云端，却每次都是惨淡收场。

        不得不叫出在不远候命多时的护卫们上前来为丹凤包扎手臂。

        冷风一，那奇妙的幽香越发郁，李崇霄本就强压下的火又开始燃烧，他才惊觉情况不对。

        纵使他年轻力壮，力旺盛，几次后也不当依旧如此亢奋，这本就不是凭美色就能办到的。

        再看那替丹凤收拾手臂伤口的护卫，竟然已经面红耳赤呼沉重，他神色一凝，想起之前丹凤的警告。

        果然，他的血有问题。

        即刻喝退了手下们，亲自帮丹凤止了血，又脱下外袍与丹凤的衣物合在一起，牢牢地把人裹了起来，确定已经闻不到什么气味了，这才抱着丹凤离开了这片山地。

        那颗磨人的蛇丹，却躲到了落叶与泥土之下，被遗忘个干净。

        李崇霄并不知，这种气味出现是因为失去了纯阳真气的压制。

        起初丹凤真气虽然受制，却还是能起作用，所以用来画血咒也并无不妥，但后来了，真气衰竭，焚妖香的真正威力就渐渐显现出来了。

        无论是妖是人，都会在这种香味的驱使下丧失神智，疯狂直至死去。

        好在这种气味对人的效力要弱上一些，李崇霄只是受了丹凤惊吓，就醒了过来。

        隐约察觉到丹凤上有些不妙的东西，李崇霄便不再让其他人靠近丹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