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结果他知，因为他是妖物，是祸患。

        “我已经……不会害人了。”他哆嗦着，解释。

        张真人端详了他片刻，点点：“你的真气很纯净，若心智足够坚定，确实与常人无异。”

        丹凤眼睛亮了起来，面颊因为兴奋而泛起绯红。

        太开心了，他终于可以摆脱妖物，重获新生。

        “对了，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张真人的目光缓和了许多，他摸了摸满脸疑惑的元夕的，问。

        “我……我……”丹凤愕然，那时候的他已经不记得儿时的名字，他是元夕的师父，是张真人口中的妖物，是灵虚子眼里的玩物，可是他到底叫什么呢？

        “没有名字吗？你有些像我的一个故人，叫丹凤。”似乎想起了什么，张真人的目光变得渺远。

        “丹凤？”重复着，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这是他给的名字，如何不喜？

        “你比他好看，更适合这个名字一些，希望……你可以到……浴火重生。”说到此，张真人猛地仰，看向了后的天空。

        丹凤也来不及高兴，面色陡变。

        方才还一脸迷茫的元夕，此刻也再无一丝稚气，眼中涌现出恐惧与杀意。

        他们都感觉到了一庞大到恐怖的妖气，那是群妖涌动才可能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

        过的妖气几乎遮天蔽日，原本温的阳光尽数消失，刺鼻恶臭挟裹着透骨的冰寒倾斜而下，整个原野瞬时寂静无声。

        可怖的压力几乎让丹凤与元夕无法动弹。

        “不好！”张真人推开元夕，急，“这么多妖怪，莫非是冲虚观出了事？”

        “师父，我们去杀妖怪！”元夕牙齿打战，却还是不愿退缩。

        张真人乱了他的发：“好孩子，你还小，就呆在这里，我去看看。”又看向跃跃试的丹凤，叮嘱，“你真气很强，但妖物太多，一旦耗尽，反而会……”

        似乎顾忌到了元夕，他的话没有说完，但丹凤明白，只能强忍下去屠戮妖魔的望，点点：“我会保护好元夕。”

        话音未落，张真人已经御剑远去。

        怅然地看着他离去的影消失在漆黑天幕中，丹凤将元夕拉到了前护住。

        幸而那些妖魔只是途经此，很快天再次放晴，那些可怖的妖气也渐渐转淡。

        可张真人并没有回来。

        “师父……为什么师祖不要你去帮忙呢？”元夕抬起好奇。

        丹凤哑然，他不知如何回答，不愿元夕知，也不懂得怎么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