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般的那些画面蜂拥而来，重叠在眼前丹凤因为情而更加艳丽的面容上，让元夕的俊美面容瞬间蒙上阴霾。

        他的手始终撼动不了元夕分毫，最后只能抬起来，轻轻碰了他曾经最疼爱的徒儿的面颊：“元夕……不要这样……对我。”

        “抱歉，师父，你……这样我没办法。”元夕气息重了许多，落在丹凤后颈肤上，火焰烧灼一般。

        他面颊绯红，鼻尖额角都因汗水而泛着微光，长长睫上还挂着水珠，随着他颤动，水珠滴落，划过下巴砸在锁骨的凹陷里，那光景让元夕许久都无法回神。

        元夕不理他，放过锁骨又去另一侧的尖，握住丹凤分的手也上下动作不停，只想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在自己下彻底沉沦。

        丹凤吃痛，不由得睁开眼来，水雾迷蒙的双眼没什么焦点，好一会才惊觉过来，再次开始挣扎，抬手去推元夕的。

        虽然因为极致的欢娱而火热，可丹凤的心在不断下沉，似乎整个人都没入了潭水，无法呼，寒冷刺骨。

        而元夕，他下的反应丹凤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虽然封了关，可前的那也早已濒临爆发，再拖延下去，恐怕自己真的会作出什么事来。

        刚开始律动，丹凤骤然弹起，他梦呓一般的呻突然变了调：“住手！元夕！住手！”

        他忽然埋下去，啃咬丹凤的结，又沿着颈项往下，重重地咬在锁骨上。

        纵然他是那般的不堪，也绝不愿元夕知晓。

        “我爱你啊，师父，从我懂事开始……一直到现在。”

        里的反应太过剧烈，丹凤早已浑是汗，眼眶也熬红了，几乎要落下泪来，哪里觉察得出元夕这点微弱的亲昵。

        “你……”丹凤泪水迷蒙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很快又淹没在疲惫中，“我不动了，你……快些……嗯啊，快……”

        “啊！”丹凤惊呼出声，全一颤，整个人都往下倒。

        元夕只能停止拨弄，抽回手来按住丹凤双臂，见他依旧挣扎个不停，只能把全都压上来，手足并用才终于让丹凤安分下来了。

        闻言，元夕缓慢地起，扶着已经脱力的丹凤坐起，让他面对着自己。

        终究又变成了这样。

        “住手……住手！”他哀鸣起来，可元夕本纹丝不动，直到锁骨上留下一刺目红痕，才抬起来审视。

        “哈啊……哈……哈，不要弄了……住手！”再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他胡乱地喊着，摇扭动，激起片片水花。

        那陌生又执迷的目光让他感到无地自容，良久静默后，还是摇了摇，“元夕，不要这样……求你了……”

        “有些难受，很快了，忍一忍。”一面说着，手指依旧狠狠按着那珠子，让它在肉的一嗡嗡作响。

        丹凤通红的面颊上已经透，看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这种程度的折腾哪里还受得了，猛烈挣扎起来要将元夕赶出外。

        丹凤察觉他意图，实在无颜面对元夕，索闭上眼偏开。

        “元……元夕……”丹凤的声音让他陡然惊醒。

        “师父。”他不由自主凑上去，想仔仔细细看看这个从未停止过一刻想念的人，确认他如今除了不会笑之外，还有什么不同。

        手指再度分开皱褶挤了进去，径直戳向了灵犀珠，将活物一般挣扎不休的珠子按在了肉上。

        他依然那么美丽，从懂事开始，他就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人，善良、温柔、纯洁……不可亵渎！

        他只是不想被元夕看见自己沉沦海的丑态。

        元夕浑一凛，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出口，只是回握住丹凤的手，沉醉地亲吻上他的指尖，手背上的脉络，然后是系着红绳的手腕。

        内里的浊沿着隙溢出，将本就的珠子弄得更是难以固定，很快出元夕的控制，随即一直在元夕指尖周遭打着转四逃窜，在整个甬里横冲直撞，加上还有一手指在里面翻搅，仿佛两条蛇在打架，那种无休无止的强烈的酸麻令丹凤快要发疯。

        那可恨的珠子，越是情动难耐，就动得越发厉害，简直要生生死他！

        元夕按着他腰侧的另一只手应声往上，俯一把圈住丹凤，将他夹在了自己和巨石之间。

        可是……并不是这样的，其实他是一个……一个……

        朝夕相的十年，他都不曾听过丹凤发出如此悦耳动听的声音，像是发现了什么宝物，更是忘乎所以，一手抚向光膛，去那凸起的肉粒，另一手也放肆地沿着小腹一路摸索，直到握住了丹凤胀大立的分。

        “不……”丹凤终于抬起脸，径直对上了元夕的视线。

        似乎并不满意，他又吻向了锁骨间的凹陷，发起狠死命，弄得丹凤哭泣一般呻起来。

        哪怕他其实早已知晓。

住丹凤，“我才刚找到珠子的位置，别乱动，乖。”说完又亲了亲丹凤的后颈，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