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母狗要什么，主人才肯原谅母狗？”

        严擎礼将他抱起，埋首在他颈间，忽来的亲昵让严九有些措手不及。

        “主，主人？”

        “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所以才这么罚我？”

        “主人说什么……母狗爱主人啊……”

        严擎礼住他的下巴，强迫着他对上自己的视线。

        “我从没问过你原因，这次我会问你，而你的回答决定了你的去留。”

        “告诉我，严九，你为什么不去治病？”

        严九抿着，撇过去一言不发，眼神可怜地乞求着男人，得到的只有冷漠的回答。

        “你不说的话，现在我就把你扔出去。”

        “别！我……如果我没病的话，你本不会留我这么久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眼眶忍不住地泛红，依偎在男人怀里不愿抬起。

        “你说你有责任，要对我的病负责……我不需要你负责……可不是这样，我就会像你其他的情人那样不是吗？我不想要你的钱，你的房子……我只想要你，从来都是。”

        严九扯着自己的链子，往男人脖颈上一缠，两人的碰撞在一起，他爱抚着男人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下，又不舍地伸弄。

        “我讨厌你的小情人们，你已经有我了为什么还要找他们？我已经听话了……你为什么不爱我？是不是因为我被别人，你嫌脏了？那我们再去个手术好不好，我也会去治病的……我就待在家里，哪也不去了好不好？”

        严擎礼叹息了一声，接过他手里的链子，用更大的劲勒住了两人已经密不可分的躯。

        “是我的错，我以为我们间不必讲的太多……”

        “唔……你认真地告诉我一次。”

        “好……你总爱挑逗其他男人……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方便才留在我边的。”

        严九皱起眉，不满地咬了男人一口。“才没有，明明是你对谁都好……你猜猜这次我的是谁？是那个被你莫名其妙邀请来的，隔那栋公寓的男孩……你凭什么对他那么好，你连对我都没有过……”

        严擎礼思索了一下，“秦朗？”

        “对，你是不是看上他了？他都被我玩过了，一点都不好……”

        严擎礼不爱听他的措辞，伸手往他饱涨的上扇了一掌。痛的他抖了一下，委屈地瞧着男人。

        “……你对谁都好……对你的小情人，对你的儿子，对素不相识的小鬼……你就只对我不好……”

        “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你让严秉文上我，我有病也都是你害的……混！”

        严九泣不成声，重重男人上打了一拳，末了又疼惜地趴在男人吻着他刚毅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