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啊，我怔怔地看着他，舍不得眨眼，直到眼睛发出干涩的痛意。

        “大少爷。”打更人恭敬地低下。

        大少爷？我惊讶地回看向假山里，那少年已经不见了。

走走，明月高悬，凉风习习，程家的院落树影婆娑，静谧安逸，倒让我这几天焦躁的心情好了不少。

        这声音青涩得很，有些沙哑，听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路过一座假山时，我仿佛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低低切切的，似是人声，不由得透过假山的隙看过去，借着皎洁的月光，正看到两个人抱着靠在假山上，教我脸上一热，羞臊起来。

        他仰起，满脸是泪地息，在月色的映照下，我终于看清了少年的脸。黑的眉，大而黑的眼睛，脸的线条是程宅里少见的朗，我的眼睛胶在他的嘴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纯洁又那么色情的嘴，他丰的嘴微微张开着，隐约可见洁白的牙齿和小小的尖，那男人毫不怜惜的啃咬让那两片狼狈地着，合不上的嘴角下一晶亮的痕迹。

        我看着月色下少年小麦色高大结实的躯绷着一线条漂亮的肌肉在修长白皙的男人下受，不由得了干涩的嘴，下腹有些蠢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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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家玩弄兔儿爷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不过我印象里兔儿爷都是些面若好女的小少年，不成想会有这么高大的。

        想必是思春的家仆在这里私会了，有说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自觉早该走开，却忍不住一直看下去，定睛一看，却是两个男人。材修长的把高大的推在墙上，肆意，被压着的人也不挣扎，只偶尔发出些不情不愿的抽噎声。

        男人把少年翻了个，面对面扶着少年窄而有力的腰，抬起他一条搭在肩上，又进少年的里，少年的看着梆梆的健壮，弄起来倒出人意料地，被得站不住了，就哭着抱住男人的肩膀求饶。男人似乎终于发了善心，摸了摸少年额的汗，撩起他汗的刘海亲吻他的额，少年刚刚松了一口气，我就看见男人的手摁住他腰之间凹陷的曲线，是把少年摁到自己的上去，少年发出一声崩溃的喊叫，又被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我看的直起火，眼睛着了魔似的黏在他上挪不开。

        恰巧有打更守夜的护院经过，男人俊秀文雅的脸映着灯笼的光。

        修长那人的手从少年间拿出来，接着就扶着自己下了进去，那少年扶着假山发出一声可怜的呻，肉被撞得直晃。

        我不知他们了多久，我一直藏在假山之后，从那窄窄的隙中贪婪地看着他们，那男人并不是一个贴心的情人，少年跌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抽噎的时候，他只是整理好自己的西服领带，从容而冷淡地走出假山。

        “哥哥，哥哥……轻点儿……”少年紧紧抓着假山求饶，带着哭腔喊哥哥的样子，倒有些惹人怜爱的意思，不过那男人不不问，只把少年往假山上，少年结实的躯被他得屁都拱起来，躲又躲不开，忍又忍不住，可怜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