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靠在我肩瓮声瓮气地说，声音不大，咕咕哝哝的，像是在撒。

        “嗯？”我拿起桌子上那块白玉的阴阳鱼鼻烟壶在手里把玩，程英小狗似的蹭着我的脖子，在我肩窝乱嗅。

        程英意义不明地咕哝了一声，赖着发了一会儿懒，终于爬起来把自己的子脱下去，连带着，上的衣服也脱得干干净净。我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看他年轻而富有活力的矫健，即使是我在最年轻力胜的时候，也没有他这样结实的躯。

        他是个有报复心的小婊子，因着我之前的不贴，使肉绞得我生疼，然后浪声叫着摇摆起来。我看着这张年轻纯真又淫不堪的脸，他似乎并不把这当成一种私密的，羞耻得，乱的事情，他乐在其中，把这当成他平日里爬树翻墙的小游戏，来纵情地摆动他年轻有力的腰。

        “这是爸爸给你的奖励。”

        他不说话了，抱着我的脖子发呆。

        “嗯？”

        我叫他来，当然不是让他挂在我上发呆的。

        “啊……爸爸……”他小声地，难耐地喊着。

        我并不安他，而是看戏似的地拍拍他的屁：“别卖，干正事儿呢。”

        他嘴巴一撇，似乎是有点委屈的样子，但还是老老实实，听他爸爸的话，了手指给自己扩张后庭，待差不多了，就撅起他蜜糖似的屁，把他爸爸的鸡巴一点一点吃下去。

        程英磨磨蹭蹭地挪过来，扶着我的肩膀，抬脚，，跨坐在我的大上。我说过的，我喜欢这黄花梨的椅子，就是因为它稳当，再加上程英这样高大的一个孩子，也照旧结实得很。

        “程英，乖，”我拍拍他的屁，“爸爸今天忙了一天，太累了，你来伺候爸爸。”

        “爸爸。”他反复地叫，现在我确信他是像个小姑娘似的撒了，这么高大结实的一个年轻男孩子我在我怀里撒，让我不禁笑了起来，摩挲着他的腰逗弄他。

        脱得光的小儿子再次跨上了我的摇椅，跨上了他爹的。我单手支颐，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碰他，任由他自己发挥。不得不说他还是有天分的，拱着屁扭着腰在我上蹭了蹭，我就得一塌糊涂。他见我赢了，就从我洋服子里把我的物事掏出来，接着夹在里扭腰。

        他大大方方地大声呻着，带着一最理直气壮的放浪，直把我的进他的肉里去，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不是人，是上天派来迷惑我的妖孽，总有一天他会把我的气干，让我可笑地死在亲儿子的床上。

        这的确算是一句忠告了，因为程英的撒在我眼里没有任何效力，充其量是一个小婊子的自导自演。而男人是不会对婊子有怜惜之情的，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冷血自私的男人，和他这样一个年轻笨拙的小婊子。

        待到我把我的子孙进我儿子的屁眼里，程英就乎乎地趴在我上气，我摸向他翘圆的屁，撑开他的屁眼把那块漂亮的鼻烟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