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大儿子把小儿子推在墙上从后面插进去,两个人跟路边的狗一样交媾,我竟然反觉得十分刺激,我并不担心他们产生什么令我浑起鸡
疙瘩的所谓“真感情”,程家的家业够他们作,而且,我还有一个板板正正的二儿子,不是吗?
在我模模糊糊的记忆里,我小儿子的母亲是并不擅长房事的,不过她的儿子就比她强得多,骑在我大儿子上的时候,结实的腰扭得像交媾时的蛇类,我大儿子把着他幺弟的屁
,传宗接代的物件埋在他弟弟的屁眼里。
“张开你的,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勾引了你大哥的。”
程郁不过二十岁的小青年,正是火气旺经不得撩拨的时候,听了这话,磕了春药一般疯狂地动起来,我瞅着他在我小儿子屁眼里抽动的物件,并不输他的老子,难怪能把亲弟弟
得神魂颠倒。
他还在急切地促着他的哥哥。
我知我以后还会去看我的儿子们享乐的,所以不打算让他们过早暴
,我的小儿子八成是个
仆的贱种,所以就算我自己玩了,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我万万想不到小小的床上能发出这样多且花样百出的淫声浪语,不禁大起兴致,这两个孩子得入迷,竟没有发现他们的父亲就在不远
的屏风后面偷窥他们,
得热汗淋漓激情不止,倒让我开始反省我这几年的房事是不是过于注重花样儿而忽略了真枪实干。
我是玩弄过兔儿爷的,但我的小儿子并不像兔儿爷,他太不像了,看他的材,倒像是去玩兔儿爷,还能夜驭三男的狠角色,这孩子结实得像个小牛犊,宽阔的脊背,劲窄的腰,翘屁
长
,还有比他两个哥哥都要高大的大个
,他这
材不像少爷,倒像宅子里的护院。
在那张干净宽大的床榻上,我也曾和我的小小翻云覆雨,没成想还会有我的两个儿子在上面播的一天,我正瞧着尽兴呢,我的小儿子回过
来朝他的哥哥索吻,我看着那享受地半眯着的黑黢黢的眼睛,总觉得有一瞬间,他是不是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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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不禁眯了眯眼,倒不是介意被了绿帽子还养了杂种,而是觉得有趣儿,如果他真是这宅子里某个护院的种,那么他的父亲知
自己的儿子被我的儿子
了,不知是什么表情。
我来到小儿子的房间,他似乎睡得很熟,睡颜中带着些无知无觉的傻气,被我摇醒的时候,眼睛却很清明。
“程英。”
这对可爱的爱侣云雨之后便大意地在榻上相拥而眠,而我背着手悠哉悠哉地出门,着
上黏到的微不可察的
味儿拦住我的大夫人,带她出去溜上那么一圈。
我的小儿子发出了一声难耐的惊叫,程郁着他弟弟比他妈还要
翘饱满的屁
坐了起来,我的小儿子欢喜地抱着他哥哥的脖子浪叫,我知
这个姿势
得深,但任由我最风
的三姨太也叫不出我小儿子一半的浪乎劲儿,从国外讲赛先生的角度上说,这估计是从他偷情的娘那里遗传来的贱
。
“嗯啊......哥哥......大哥啊啊......深一点,”他迫切地亲吻程郁玉秀的脸,
程郁
鼻梁上的汗珠,他如饥似渴地叫唤着,索求着,他像干枯了多年的寡妇一样从程郁
上
取甘霖,“哥哥!嗯啊......哥哥用力
我.....哈啊......哥哥
得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