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纯似乎有些颤抖：“你……”

        宋廉听这话一急，差点呛死，瞪着眼委屈地说：“不是，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没准备点好吃的招呼我啊？”

        “你不用担心，”于是感受到他的坐立不安。屈过突然说，“我不是斯德哥尔摩，我就是去个了断而已。”

        宋廉在动车上不停地看向屈过，眼神担忧又狐疑。屈过倒是一如平常，甚至着个眼罩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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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假期少，宋廉在这边呆了两天就回去了，只是同行的人加上了屈过。

        杨纯的睫动了动。

        杨纯正盯着窗外的某看，眼神倦倦的。他整个人都瘦得形销骨立，少年丰朗的脸庞变得瘦骨嶙峋，苍白脱相，听到开门声，那张憔悴的脸才极慢极慢地转过来。

是宋廉有时候放假会来看看他，以看望之名，行蹭吃蹭喝之实，却往往得到屈过的一阵毒打。

        屈过倒了杯温水，插上方便杨纯饮用，看着杨纯喝了点水，才坐下说：“你没有必要这样。”

        屈过僵了一下，想反驳，却又憋回去了。他的病好点以后，立就联系警察想要解释清楚，警察却始终不相信他，他奇怪愤怒了很久，直到南城出现，才弄明白。

        看到屈过的那一刻，他的眼镜亮了一下，才有了一丝人气。

        “你怎么来了？”杨纯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趁门还没结实往里瞟了一眼，八卦：“哭的真惨诶。”

        “他怎么了？”屈过僵地问。

        宋廉这才放心了一点，开始打电话跟领导汇报情况。到了医院，一路跟着他到了杨纯的病房：“就20分钟，别超了啊。”

        “你那药是不是快吃完了，我给你带新的来了，”宋廉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混不清地说，“搁箱子里呢，自己拿。”

        屈过长出了一口气，浑轻松地走出医院，迎向的阳光。

        “没，我以为你带呢，”屈过知宋廉是个饕餮客，安抚地笑了笑，“行了行了，去门口下馆子吧。”

        李新元的父母有点势力，不知南城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盯死了杨纯，却不相信自首的屈过。屈过不知南城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也不知他为什么这么，但木已成舟，他也没有办法。

        屈过点点，神色有些恍惚，宋廉看他这个样子，有点犹豫自己告诉他是不是对的。

        宋廉摇摇，赶紧把西瓜咽下去：“不是，这是好事儿，得赶紧跟你说。你记得那个入狱的人渣不，好像叫杨纯来着？”

        屈过叹了口气：“你别老是吃东西的时候说话啊。”

        宋廉摇摇：“他之前就作了两次死，故意挑衅监狱老大，差点被揍死，后来那老大看出来，就不理他了，没想到他又整出这种事。”

        “我早原谅你了，你的母亲，我想她本就没怪过你，”屈过轻轻说，“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这样，很愚蠢，也很幼稚。”

        “嗯，”屈过点点，下意识问了句，“咱晚上吃啥啊。”

        “拿削尖的木筷子自杀，你没看见，他可真狠，手上的都差不多划断了，血忽淋拉的送我们医院来了。”

        屈过朝他点了点，也不等他说话，站起就走了出去。宋廉正蹲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一愣：“这么快？”

        屈过看向他的眼睛：“我原谅你了。也谢谢你帮我过的事，我已经向前看了，你也没有必要再惩罚自己。你母亲肯定也不希望你这样，你也早点往前看吧。”

        屈过淡淡：“用不了。”接着就开门走了进去。

        宋廉这才消停了，又埋下啃西瓜，紧接着想起什么似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