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厌烦了骑驴走路,南素云索xing带着驴子一齐作法移形到郊外。他的人倒是安稳落地了,可驴子却是被搅得tou晕目眩,嗷嗷叫唤个不停,不愿再动弹了。南素云松开绳子,微微朝驴子行了礼,说dao:“没想到你这么胆小。那天南海北各有路,驴子大哥我们就此别过了。你可小心点,可别叫人抓了吃肉。”
南素云孤shen往山上走,刚至半山腰,就见山ding长着一棵参天大树,足有数十丈高,便是五个成年男子也未必能和抱住。树的枝叶尽数朝天伸展,如一柄大伞擎于天地之间,遮天蔽日,若是站在这树下,理应是觉得日月无光,晨昏难辨。这树上还吊着一个人,两手反绑在shen后,绳子系在腰间,两tui全无气力低垂着,似乎已全无知觉,也不知是死是活。南素云再走近些,就见地上插着一柄法剑,旁边还压着两枚玄女令,这便是摆了个天火阵,引天火入人间,贸然入内就会引火自焚。
“我倒是没有被雷劈过,不过今天就算了。”南素云随手捡了gen树枝,轻轻在法剑上一拍,法qi便应声而断,天火阵便轻易被破了。
来到树下,南素云见那青年不仅是被吊起,且绑他之人用心刻毒,故意将绳索绕过他手臂腰侧之伤口,挣扎摩ca之间,便又是一番折磨。他抬tou打量了一番,见那人姿容俊秀,shen形tingba,喃喃dao:“没想到这个倒霉dan长得倒是很秀气。”
那青年受了伤又缺食少水地被绑着,早已昏死过去。 南素云本想直接解开绳索,但又怕那人摔伤,就轻轻跃起,一翻shen上了树,先俯shen搂住了青年的腰,再把绳索打断,抱着伤者安然落下。他久居世外,少与人亲近。如今环着腰将青年抱住,只觉入手的腰肢纤细,靠着自己的shen躯温热,有些莫名的趣味。凑近看,那人满脸血痕,反倒衬得脸颊愈发白净,颇有楚楚动人的意味。因南素云从小与女眷作伴,shen边不见同xing的玩伴,一时兴起就借着查验伤口的契机,细看了一番山下男子的shenti。
南素云把青年放平在地,顺手解开他腰带,把衣领往两边一扯,lou出大半个xiong膛。这青年虽然瘦削,可是xiong口摸上去倒还有些ruan,不止是骨tou,还存着些肉。南素云随手摸了摸,又暗暗在心里将这青年的shenti与自己的相比较,觉得他虽比自己更瘦些,但男子气概也更足些。这也不足为怪。南素云不服气地想着,他年纪比我大几岁,自然长得比我好一些,只要我好好吃饭,再过几年就比他高大了。
待把衣物完全脱下时,南素云才当真窥见青年所受刑罚的奥秘。他周shen为深色藤条所缠,两gen细长nen芽紧紧绕住他xiong前ru珠,只把ru珠勒成深红色。南素云好奇,以指尖轻探,青年口中便无意识淌出呻yin,似乎在痛楚中也有快意。然而他下shen便无这样的优待了,只见他双tuigenbu都是鞭打留下的血痕,一路延伸到shen后绷紧的tun肉。tunbu不见光,肤色苍白,映得上面掌掴的红印愈加明显,两bantun肉又被藤条分开,lou出吞吐着cu壮枝条的后xue。枝条不但cu长还布满倒刺,每每ba出时都要勾连起ruan肉,可是饱经调教的后xue似也受用,藤条抽离时,shi红ruan肉都缠绵着夹紧,可又为倒刺所刺痛,不得不极力放松将藤条推出。这一张一翕之间,后xue便成了一张灵巧至极的小嘴,待南素云把藤条完全抽出,探入手指时,xue肉也自觉缠上,带着温热shi意,吞吐着手指往xue眼里送。南素云觉得青年高热,疑心他伤重害了病,便在手指上沾上药膏,连gen插到后xue深chu1,又不时抽插转动便于药膏抹匀。不知是碰到了那一chu1,青年在昏迷中又低低呻yin起来,又皱眉低声骂着gun开。不多时,药膏为ti温所rong化,便化作淡白色混着后xue浊ye淌满整个后tun。南素云抽了块帕子,把这shirunrun的tunbuca拭干净,便为青年翻了个shen,打量起他ting翘的男gen。青年是雌雄同ti之shen,虽有nang袋,但较之寻常男子小上一些,会阴chu1裂开一条肉feng便是阴hu。花xue,ma眼两chu1都堵着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