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让你选择，”回到早春空太醒来的房间，老子关上门，问：“究竟是梦境里的人好，还是现实中的人好呢？”

        “都是肉买卖，还讲究这些？”早春空太嗤笑：“送去清水那里接客，或者筱谷那里营业，都可以吧。”

        “梦境的世界里十分温柔吗？”

        “我可一点也不想听你说这种话。”老子摇摇，扶着他把内脱掉，缠上兜裆布，“再过两个月就是祷神式，那一天你真的能够坚持下来吗，”老子抱住了早春空太的肉，“你是为父最喜欢的儿子，事到如今仍然逃脱不了神之手的范围，即便再怎么努力，拥有权力和金钱，甚至利用的力量让人民离不开我们家族，可是你还是神的餐料，究竟如何才能让你得到解脱？究竟应该怎么去……”

        早春空太在老子的帮助下脱掉衣服，站在伸展开的镜子前面，“还是现实里的阿治比较不错，梦境里太消极死板了，尽人事而知天命，虽说事在人为，可是有些事情也是无能为力的啊。”

，如果我失踪了，就去找夫人，他知该怎么。”

        “我就说这个说法阿治是怎么知的，”早春空太抱怨：“老子你啊，说了不少不该让他听的话吧。”

        “是啊，说好的非自愿不得强迫和陷害他人卖淫，违者剥夺人权，下放畜贩卖三年呢。”

        “啊，可恶，难怪他对我从来不温柔。”

        “那你觉得他是嫉妒谁呢？究竟是扭着屁淫叫的浪子，还是任人采撷的供阳人？”

        “怕被认出来而已。毕竟以前都是有案底的老贼，你看那个上刺字的矮子，他当初作案连犯一百三十二起，如果不是市长的儿子出面作证，你觉得他什么时候才会落网？”

        “也许是两者都有呢。”

        “哇，这可是重罪，违反色情条例了！”

        “那可还真是兴味恶质啊。”

        早春空太点点，好吧，看来眼下没有他想象中需要自己立刻继位的严重，还能浪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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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差不差吧，说是伪装成快递员，先是杀了送快递的小哥，然后潜入市长家中作案。本来是打算私了置的，没想到这家伙为了炫耀，偷拍视频传到网络上去了。”

        早春空太撇撇嘴，“现实就是如此，感可口的大多是素人，人家都有政府补助，可以自由生活，谁想要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再者说，选择从业和作案的家伙，不是望需要满足，就是自己没有天赋。”

        “总之比现实好多了。”

        “竟然摸到隆德屁上去了？哈哈，这倒是活该，那小子向来信奉你情我愿，让我猜猜看，会被责罚这个地步，不会是迷或者入室强吧。”

        老子看也不看笼子里的畜，推着儿子往外走，“那又如何呢？毕竟是要侍奉我儿的家伙，别的不说，至少手艺必须过得去不是吗？”

        告别了守卫的僧兵，老子带着他离开那件屋子，出来又看到了那个装着人的笼子，“这些东西还没有卖出去吗？”

        “很多人嫌弃他们原手艺不干净。”

        “这不就通到为父手里来了？不过质监所那边的公布出来的数据并不理想，这就很难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