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卿拿了自己的鞭,抽在阿九的屁
上,登时留了一
红色的鞭痕:“屁
上抬,
分开,屁眼和
都得
出来。”阿九照
,又被祁正卿踩了腰:“腰下沉。”
“可以了,叔叔,我们坐在这里欣赏这出鲤鱼龙门吧。你们这些下人们也都瞧好了,夫人可在给你们表演鲤鱼
龙门呢,都给我睁大眼睛瞧仔细,这难得的美景可得记在脑子里不许忘了。”
祁正卿用手帕了手上的
水,为阿九解释着:“鲤鱼跃龙门,便是将人的下
涂了鱼食,吊在池塘上,水中的游鱼为了吃食,从水里
出来啄咬人的下
。人往往禁不住刺激,会被啄得
出来,
入水里如拱门一般。因此得名,鲤鱼跃龙门。”
这便是母狗姿了,祁城安气极时,便会罚阿九用母狗姿行走,以此提醒阿九卑贱的地位。
祁正卿说着,又抽了那只白的屁
一鞭。
狗爬结束,该将阿九吊起来了。
“阿九期待,谢夫君赏赐。”
不久,一只硕的鲤鱼从水中一跃而起,
准地啄在阿
“行走时需得把屁扭起来,如母狗那般,你这花
应左右交替着扭动,方才合格。”祁正卿补充着:“快走。”
绳子慢慢放下,阿九的被浅浅地埋在水里,鱼群蜂蛹而上,啃食起阿九的花
。
阿九被祁正卿用鞭抽打着,学着母狗的样子爬到了池塘边,他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是祁正卿与祁城安养的一只犬。
祁正卿知阿九这是在狗爬中得了趣,便
:“阿九,母狗该如何叫的。”
祁正卿又拉起绳子,将阿九的悬在距离水面一尺远的位置。
祁城安偏爱将这酷刑说成奖赏,他给阿九灌了满肚子的水,笑着说:“一会儿阿九便可以随心所地
了,阿九可是期待?”
阿九颤抖不已,几乎快哭出来,可他不能违背丈夫的意愿,只能打开,任凭祁城安为他的花
上抹了鱼食。
阿九终于被吊了起来,顺着树干送到了池塘上方。
“汪――汪――”
阿九着
气,小声地汪了一声。
整只花被涂抹了一层极厚的鱼食,阿九的阴
在涂抹的过程中充血
立,祁城安为惩阿九的淫
,罚阿九自己用狗姿爬到池塘边上。
池塘边上正有一颗大树,祁正卿选了一树干,将绳子扔过去,然后把阿九紧紧地捆扎了起来。
下人们紧紧闭着眼睛,谁敢睁开呢,正卿老爷的枪可还别在腰上呢。
“好阿九。”
被围观的羞耻再次涌上心,阿九几乎要哭出声来。
“这母狗莫不是属了驴的,不拿鞭子抽上几下是不会动的,劳烦叔叔多赏阿九几鞭,没规矩的东西。”
“阿九若是能喂饱几只鲤鱼,也是美事一桩。”
阿九整个人被绑得死紧,形被捆得如同襁褓中的婴儿,唯有花
大开着暴
出来。经过这番折腾,
上的鱼食掉了些许,祁正卿便又重新给阿九抹上。
家规上分明规定着,每日只许用排
两次,排
时不许用力,只许细细地
出来。你看你
的是什么!眼里可还有家规?可还有你这两个夫君?”
“阿九知错,请夫君责罚阿九不守规矩的眼。”
“大声些叫出来,这么小的声音,该如何看家护院,怎么,我与城安的狗是件丢人的事?”
祁城安还给阿九围了眼罩,又叫了府中的下人们围观夫人受刑。
阿九不解,只得先应下来:“阿九谢过夫君。”
“母狗该是如何爬的!你这淫妻竟忘个一干二净!”祁城安斥。
“唔……嗯――!”
祁城安闭着眼睛,消了消火,继而开口:“既然阿九如此喜欢用花
排
,又愿意
出这么大声响,我便成全了阿九。今日天热,便赐阿九一个鲤鱼跃龙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