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的跪,今日的饭食也一并免了。可祁老爷盯着阿九的脸,突然笑了一声,命人扶九姨太去休息,吩咐人用上好的药,一个月之内一定要将人养好。
他当众宣布,下个月他会选个良辰吉日,为阿九开苞。
阿九登时昏死过去,他十分绝望,他子的秘密快藏不住了,且被祁老爷开了苞后,他的一生只能依附于这个连见都不曾见过几面的陌生人了。
阿九养伤期间,祁老爷一直好吃好喝地命人伺候着,阿九子不利索,又被人看得紧紧的,他想见那叔侄一面也不能。他十分心急,曾趁祁老爷开看他时试探地问了两句,却被祁老爷打了几个耳光:“不知羞耻!事已至此还想与他人苟且!”
一把锁把阿九关在房里不得出,亦将房外的祁正卿与祁城安出了鱼死网破的心思。
他们断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阿九被祁老爷淫。
开苞当日,阿九的伤势痊愈,被下人们套了件致的旗袍,送上了祁老爷的床。阿九面色忧愁,双眼
泪,更勾起祁老爷的施
之心。他伸手便要解阿九旗袍上的扣子,阿九忍不住挣扎,被祁老爷抓着
发往被褥里闷,几乎
不过气来。
“早该给你开苞了,对付你这淫货色,就该给你
的服服帖帖。”
“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
上的旗袍到底被祁老爷扯坏了,阿九雪白
腻的
若隐若现,看得祁老爷春心大动,他刚要摸上一摸,只听一声巨响,房门竟被人砸开了。
祁老爷一回,一件
物砸在他
上,将他砸得眼冒金星。
阿九的眼前出现两熟悉的
影,祁城安举着凳子,一下一下地往祁老爷
上砸去,目光恨恨地,明摆着是要报之前阿九的仇。而祁正卿则扯了一块床单为阿九披了,随即一把扛起阿九,放在自己肩膀
上,对祁城安
:“快走。”
阿九几乎惊叫出声,他这时才发觉,从前两个刚过他
口的少年,已经与自己差不多高了,甚至比他壮了不少。祁正卿的臂膀坚实雄厚,可以一并搂住他的两条白
与屁
,牢牢地将他从这魔窟里带出去。
原来,祁家的生意并不干净,是涉了鸦片的,可又藏得极深,警察署的人如何也查不到。而祁正卿却是知,他竟与祁城安联合,将祁家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一一抖落出去。
此时警察署的人已经来抓了,祁老爷还不知情,正想着与美人共度春宵,不曾想警察署的人已经将祁家围得水不通。
祁正卿与祁城安心中挂念着阿九,擅自动了手,将阿九抱了出来。
看着阿九衣衫凌乱,面色红的样子,二人心中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