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靳晁什么时候提出来吧。”
“很多天没出来了,带你去一家日式餐厅?怎么样,现在还习惯日式料理吗?”靳显钧一边将车移出车库,一边询问原深。
原深指了一款,坐在椅上:“今天还顺利吗?”以今天的参观效果看,这栋楼里的员工已经被靳显钧整合成一块铁板了,就算靳晁亲自引路,也很难有裘御的立足之地。
裘御摊开右掌心,示意原深继续说。
原深捧着咖啡,只留出两只眼睛在杯口上方,闻言看了看裘御,眼睛一弯:“我怕他给我敲晕带回去。”
“是故意的。”裘御供认不讳。
“我是万国胃,吃什么都可以。”原深瞥了眼后视镜,“你看着办就行了。”
“裘氏独创吃醋法?”
晚上五点左右,靳显钧正式忙完工作,带着原深从大楼里出来。
两杯郁的美式冲好了,随着裘御的走动,黝黑的
在杯里晃来晃去。裘御将一杯放在原深面前的茶几上,自己留了一杯,把顺手拿来的一小盒糖递给原深。
“让你进来这个公司,可能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原深客观地说,“多再给你安排个闲职,真想捞实权恐怕没那么容易。”
“那里环境很好,你应该会喜欢。”靳显钧把车开出地下室,上了地面向右打方向盘,径直朝日式餐厅开过去。
“问题不在你上,换谁来都是这样。现在靳晁能装模作样地把你安排进来,等他扭
一回欧洲――”原深止住话
,“你知
的。”
裘御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开车来的,但是可能要加班。”
两人前后脚走出洗手间,来到休息室。
“他不让你喝酒?”
“要咖啡吗?”裘御问。
系好安全带,原深听到靳显钧问:“晚上有空吗?”
“也不是。”原深眼珠微斜,语调变得奇异,“你在我面前提他?”
“谢谢。”原深接过糖盒,往纸杯里加了一半。
“他暂时不回欧洲了。”裘御告诉原深,转开始冲第二杯咖啡。
原深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口感让他不自觉地抿起了嘴。
“第一天就加班?”原深出遗憾的表情,“那以后一起出去喝酒的机会也少了。”
“他还没提?”
又聊了会儿闲话,原深和裘御依次从座椅上站起来。临走前,原深再次看了眼屋角的监控,确认没有红外线光点后,放心地把残留着咖啡渍的空纸杯扔进了垃圾篓。
咖啡机不算小的运作声在密闭的空间内响起,裘御拿了两只纸杯,放在机的出水口下面,转
倚在白色的餐台边,对原深说:“表面上看,
顺利的。”
裘御笑了笑:“不是还有人全天候待命呢吗?”
“你能这么想最好。”
“对了,你晚上怎么回去?”原深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问
。
“等着我先提呢。”裘御哂笑。
“不试试怎么知呢?”裘御说,“说不定我现在能站在这里,就是他们父子俩私底下
的交易。”
原深摸了摸下巴:“有说要待多久吗?”
不出原深所料:“我的想法是,这里其实不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没透,看样子要不少时间,我估计至少也要等我稳住脚跟,好歹不能他前脚一走,后脚就让我被某人踢出去。”
姓吗?也不能一直用英文名。”
“嗯?”
这家餐厅地段偏僻,距离市中心有一段路程,他们下了城市高架,拐进一条人烟稀少的柏油路,才慢慢靠近目的地。餐厅依林傍水,三面环树,正朝着南方的大门前凿了一条人工渠,水清澈,横跨上方的木质拱桥周围还游了几尾锦鲤。
两人都笑起来,裘御的笑里还有些无奈:“在你面前多提提他,说不定你就嫌他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