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有别的要求的时候，认真的保持你服从的姿态。”说着，他看了看手表。

        像是乖巧又听话的傀儡。第一次，应昊焱开始厌恶乔凯染的乖巧。他要的是一个知冷知热，会因为他的命令难堪，因为他的温柔表现出依赖的隶。而不是这种，像是完全把自己的那一分冷静的人格提炼出来，仅剩下畏缩的在躯壳中。

        餐厅中，应昊焱坐在桌上，致的几种菜摆在很素洁的盘子里，而乔凯染在旁边盛米饭。他先给应昊焱盛了一碗，之后才给自己盛了一碗。等到要落座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没有筷子，而应昊焱静静地看着他，前摆了两副筷子。

        就好像除了跪立在地仰视着他的乔凯染，还有另一个乔凯染：倔强的，偏执的，非得踮起脚尖直立在他的面前。他本无法全心的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然后他才知，应昊焱让人了饭送了过来。

        他跟在应昊焱后站在了三楼最大的房间外。面前暗沉的门面上勾画着木质纹理，阴郁感十足。

        从到尾，乔凯染都得很好，偶尔有什么地方的不对也不伤大雅，但是他的眼神，一直是空的，并不是说失神的空，而是什么也不在乎，哪怕天崩于眼前也不会色变的空。

        乔凯染：......好嘛，他要跪在对方边吃。

        “比如......”应昊焱看了一眼桌上的杂志，再静静地回看乔凯染。

        最后这顿饭平静的吃完了，期间乔凯染一直各种难受，不穿衣服吃饭实在是......难以形容。

        饭后应昊焱就坐在客厅思索，而乔凯染任劳恩怨的洗碗刷盘子。

        乔凯染咽了口唾沫，乖顺的拿过杂志递到应昊焱面前。

        他的眼睛微微闪烁，表情更加认真，脚趾轻巧的交替承受重量。眼看着应昊焱站了起来，他的表情瞬间明亮起来。然而......

        撑着整个小的脚趾承受了大分的力量，越来越难受，像是有人在后踩着他的往下压！

        乔凯染干净手走出厨房的时候，时间已经近了八点。

        “当我走动前抚摸你的额，意味着你需要起跟随我。”

        乔凯染茫然的仰视着他，突然眼前一黑，有温的东西盖在了他的额，陌生的感觉很像小的时候当他取的值得骄傲的成绩时，妈妈给他的抚。

        可能只有一瞬间，那张手离开了。肤上的温也被动的空气冲走了。乔凯染表情僵的站了起来，绷紧了嘴掩饰心底的无措。

发愁，微怔了一下后，匆忙走过去跪下，抬眼看着自己的主人。“在我面前时，把自己的专注度调到最高，无时无刻关注我的需要。”

        紧接着乔凯染遵从他的意思上了二楼，愣怔的坐在了房间的床上，没过多久窗下有汽车的声音，隐隐约约有整齐的脚步声。

        应昊焱点了点，眼神古井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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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凯染轻轻地拧了拧自己的脚趾，缓解酸痛。对于刚开始接受正确跪姿的人来讲，长时间绷紧脚背的动作是非常难受的。而乔凯染简直感觉自己的内侧脚掌肌腱要断掉了！

        应昊焱：“你的礼仪还是太差。”又是平淡的声调。乔凯染简直要开始痛恨自己锐的感知，自己这个动作一定非常不合格。

        乔凯染：......

        应昊焱没有接，两人就那样对视着，直到乔凯染发觉，改为两手捧着杂志，应昊焱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