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冷静下来之后，乔凯染走到了水帘下，疲惫的冲洗了一下。之后静静地给后面涂了一点。

间浴室里充满了算不得好闻的气，排的淡淡臭味，浣的味。乔凯染低着，眼眶渐渐红了起来。他知自己在干什么，就这样屈辱的洗干净了，然后让一个算得上陌生的人，抱他，掰开他的，让他在自己上随意征伐，就像，就像是......能让千万人骑的婊子。

        他能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一个响亮的巴掌过后，他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两三个不是很清晰的指痕。乔凯染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痛恨过自己的格，如果他能再贱一点就好了，就可以毫无负担的宣自己的望，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

        乔凯染徒劳的张了张嘴，想要哀求对方今晚放过他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他蹭了蹭男人冰冷的手套，轻巧的回答：“摔了一跤，主人。”

        “爬过来。”

        “好。”应昊焱笑了起来，甚至有点赞许意思的点了点。

        乔凯染仰起看着他的主人，没有辩驳，他并不打算让应昊焱知他可笑的执拗，所以任由对方揭穿，他并不想解释。

        等到应昊焱坐在沙发上，乔凯染自发的跪正。而应昊焱细心地发现，他跪下的距离似乎比之前近了不是一点。于是在乔凯染貌似平静的目光下，他定下了此次惩罚的方式。

        应昊焱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乔凯染脸上可疑的红痕，所以他伸出了手，抚上了他的侧脸。

        但他的耐心即将告罄。没有主会在看到隶上不属于他的伤痕时无动于衷。

        应昊焱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慢慢的把手移向了他脆弱的脖颈，收紧。面前的隶实在过于可恨了，应昊焱尽力劝说自己对方只是个单纯的蠢笨的小朋友，他应该耐心一点。

        他几乎是毫不反抗的在应昊焱后爬行，姿势完全错误但却紧紧地跟着应昊焱。

        他看到乔凯染出来后才站了起来，过膝的长筒靴在那片的地上踩出清脆的声音。两人同样完美的材，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最禁的长官，另一个全赤，倒像是虔诚的献祭品。

        乔凯染毫不错眼的盯着应昊焱脚下的靴子，靴筒上摇晃的带和金属扣都泛着诱惑的光，引着乔凯染去摸，拜。

        应昊焱后退两步接着转，“你属于我，对于你弄伤自己的行为，我必须给予你惩罚。”

        应昊焱几乎被他的歪理与态度惹怒，他甚至想把上这件特意为乔凯染准备的衣服撕下来，割裂成条，再一的进他的两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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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见到应昊焱的那一天起，他就知自己玩完了。这个躯里的已经彻底对着应昊焱俯首称臣，他却还执意的想用理的思维分析自己的行为表现。

        “你应当知，欺骗我的代价。”

        “我不会追究原因，直到你自愿告诉我，但是隶......”

        “事实上我希望您可以不要过多探究。”乔凯染仰着艰难的回答，不卑不亢。

        他的心底是不愿意的，他明明听到得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嚎叫着他不应该对着一个陌生的雄敞开大。他是不想这样的，他想着哪怕他有恋靴癖，有受癖，只要他不和另一个男的淫乱，他就还有独立的人格，他就还可以走在光下。

        乔凯染走出浴室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窗下沙发上的男人。微弱的冷光打在他的上，鼻影倾洒在侧脸上，让眼睛完全浸在阴影里，看不见神色。整个人散发着冷漠的气场。应昊焱穿了一整套的衣，宽阔的背，直凛凛的腰，这些都完美的拉扯出了衣该有的褶皱，漆色革发出暗沉的光，像是凝滞的黑。

        “是的，主人。”

        “隶啊......”应昊焱低低的叹息，像是满怀温情，但说出口的话却危险重重。

        他应该逃离这里的，逃开那个男人边，但脚底像是生了，和他的心血相连，一旦扯断就是鲜血淋漓。等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对应昊焱已经臣服到这个地步了，他本没有办法就这样离开。

        “你决定隐瞒？”他问，

        太强势了......乔凯染按耐住自己倒退的望，一步步走到应昊焱前跪了下去。

        他想活在光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