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晋原本正和手底的nu隶high新花样,调试新到的一架炮机。把人绑上椅子都岔开tui抹上runhua油了,很久没有联系的老tou子突然来了电话,直言把家里的兔崽子转让给他了,要杀要剐随他的意思。
nuan黄的小灯照亮着他的侧脸和躺在后座的男人。nong1郁的酒味充斥这个密闭的空间。
尚祺的衣服领口撒了一大片酒迹,ruan塌塌的贴在脖子上,感觉到勒得慌后他哼哼唧唧的想脱掉,嘴里还在嘟囔:“热,染――热...恩...”
嘶哑的嗓音像是掺了沙冰的果酒,明明是清透的男声,却拉长了,黏腻像是糖丝。
唐晋把着方向盘,掌心磨着cu粝的防hua,汗水被尚祺的chuan息喊了出来。那一声声的chuan息慢慢冲进他的耳朵,夹杂着呻yin,像是带了钩子的饵。
唐晋:“棋子。”他注意着路况低声询问,“哪儿不舒服跟哥说说,想吐吗?”
附近已经没有车了,尚祺的呻yin又开始变声,从刚才的缓口气chuan一下变成了不间断的。
尚祺也不知dao发生了什么,眼前都是晃晃悠悠的世界,转着圈像是小时候玩过的万花筒,不过这个是带了反光mo的,转起来整个脑子都在炸烟花。xiong腔猛地凸起,然后酒气都成为了嗓子眼里的短暂声线,和着鼻息,深chuan,像是男人在kua下冲刺时发出的声音,shenti上的感觉也很像。
热,像是撒进油锅里的砂糖。无法安分的shen躯在后座扭成一团,下shen像是在遭受针刺的酷刑。
唐晋苦笑一声停了车,他兴奋了,原本在别人那儿没有消减下去的yu望完完整整的被尚祺勾了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动。这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侵夺了他所有的目光,轻而易举的可以把他推在lun理的悬崖,一步深渊。
他就是他的忠贞不二,他的无所依靠。
“棋子。”他扶起尚祺,借着小灯拍了拍他的脸。
尚祺在迷茫中睁开了眼,shen边的气味很陌生,说不上来的腥味,于是他掀开了脸旁的手。
“......臭的...臭...”
唐晋僵ying的扶着他,脸上有痛惜一闪而过。但他还是坚持的抬起了他的下巴,尚祺又闭上了眼。
是凉的,shen边的这个东西抱在手里是冰冰凉凉的,尚祺抬着ruan绵绵的腰shen蹭了蹭,然后整个人都埋了进去,“......我...难受...涨...”他嘟囔着下意识扒着对方的手放在了两tui之间,还夹着扭了扭。爽快让他低叫一声,然后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疯狂起来,开始摸索着撕扯唐晋的衣服。
怎么可能忍得了!
几乎是在按上那gen热腾腾的东西开始,唐晋的表情就已经裂了,他压抑着伸手的冲动,任由怀里的人折腾,闷着tou向自己的脖子啜吻。
他觉得有点反常,可能是尚祺之前喝的酒里被加了料,或许是少许兴奋药物,可能还有jing1神类麻醉的......
他放轻了手劲想要掰起他的脸检查检查瞳孔的样子,没想到却在下一个瞬间被推开!
尚祺吐了出来,五脏六腑搅着他的神志,让他没来得及chuan匀气就开始哭。
男xing委屈的抽噎声刺激了唐晋的施nueyu,他忍不住一把撕了尚祺那已经被蹭的岌岌可危的ku子!
然后鲜血就滴在了那片健瘦的小腹上,从口中拿下自己手臂的男人睁着阴鸷的一双眼眸,冷静的按住了尚祺的额tou。
几乎已经扩散占据整个眼眶的瞳孔在腥气翻涌的车中非常渗人,活像是一起jian尸现场......
乔凯染几乎是开着生死时速赶到了手机里的地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