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男人手中的长鞭在空中划过一dao弧线,击打在shen前的青年shen上。每当鞭shen接chu2青年shenti的时候,他都会发出一声惨叫,既而是混杂着黏腻的chuan息和呜咽。
这个青年被叫zuo母狗。
在半年前,他永远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昏暗压抑的小屋子里,被吊起来,被鞭打,被抽插撞击后面,还能得到快感。
鞭笞他的男人,是母狗在这个半年间唯一见到的人。他亲手把一个青年调教成一个动物。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求你!”母狗在又一次受到背bu的鞭打后,狂乱地摇着tou,泣不成声地尖叫。
他已经达到了疲惫的极限。在经历了几次cu暴的灌chang,chaopen,拳交训练,和长达四个小时的鞭笞后,他的神经仿佛被无限拉长,就等待最后一次崩断。
母狗满面chao红,半垂着眼睛,急促地呼xi。泪水和无力去guan的涎水顺着他的下巴向下滴。
男人一声不吭。反手一鞭抽到了母狗的腰侧。
“啊啊!――呃呃――哈――哈啊――!”
母狗she1jing1了。
他的背bu反向拱起,满是红痕的背bu肌肉绷紧。会阴一阵抖动。带有明显hou结凸起的脖颈高高扬起,以一种仿佛要折断的力度。
母狗的阴jing2翘的快要ding到自己的腹bu,噗噗噗地she1出混杂着niaoye的jing1ye。
后面的屁眼在几次收缩后,pen出一gugu的透明yeti。打shi了他的大tui和后面的水泥地面。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青年shen后chaoshi着蠕动的xue口仍然不停地在chaopen,水zhu一连she1了五六gu,击打在地面上,在空而暗的房间里发出回声。母狗大tui的肌肉痉挛,不停地抽搐颤抖,脚趾蜷起。
“――――啊啊――啊――”
在长而久的高chao过后,母狗失去了支撑shenti的力气,他的双手被吊在自天花板垂下的锁链上,现在他只能勉强靠着手上的手铐,和宛如烂泥的双tui,来避免手腕的剧痛。
他的双手被收紧在脑后,脑袋无力地垂在前面,脸上的泪水、口水、汗水顺着tou发洒落在地面。ruan下来的阴jing2淅淅沥沥地liu出一点niaoye。
min感chu1被鞭打后,一开始是难以忍受的激痛,等到疼痛过去后,则是更令人难以忍受的灼热和麻yang,这种瘙yang,带着无法言说的快感环绕他的周shen。
对于母狗来说,后者比前者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贱货。”
手拿鞭子的男人啧了一声。他看着shen前一塌糊涂的青年,直到现在,男人还能看到青年后面红zhong的,shi漉漉的屁眼还因为chuan息而不停张合。
男人用鞭子柄cu暴地tong了几下母狗的屁眼,算是扩张,他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的母狗,挑了挑眉mao,“贱货,你看看你自己,你被我抽到she1了。”
“啊啊啊……”母狗欢喜地用后面咬紧了鞭子柄,他的changdao被cu糙的鞭子柄摩ca地火辣辣的痛,但更多地获得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