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知被第几阴抽插着，泛出带有泡沫的白色，一点一点从外翻鲜红的肉边缘溢出来，每一次的如同击打般的插入，都会发出漉漉的色情声音，伏在凯瑟琳上的男人就会发出夸张的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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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高高翘起，就像是被医生放在产床上检查的孕妇那样，挂在男人肩膀上的双间，那在无数相交叠的衣料中间，凯瑟琳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圆圆的上挤出黏腻，在闪烁的煤油灯下出的光。

        凯瑟琳狂乱地尖叫。他肚子里不知有多少，沉甸甸地在子里晃，他感到有些鼓胀的腹被束腰挤压，原本就艰难的膀胱更是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酸涩痛楚。

        这样的姿势让青年整个人都被折叠起来，重心沉在屁上，一瞬间，他的腹几乎要被压扁了。

        凯瑟琳叫起来，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晕，脖子上却出现愤怒的青，那荧蓝的双眸如同一团火。

        “啊……啊啊………………”

        接着，男人们听到凯瑟琳的啜泣声。很轻，比之前大喊大叫的叫床声轻多了。在数十个目光之下，那件布满丝的昂贵丝绸裙子中间，像是有一滴雨水落在上面，晕开一点深色。

        他感受到那个从未被人从外向内掰开的地方插进了几手指，痛感像火焰一样在那里燃烧，恐惧和痛苦让他奋力挣扎，却没有让男人停下动作。

        “啊！啊啊啊！哈啊……天啊！太深了！”

        “哦！上帝！哦！哦！”

        他发疯似的晃着，小和脚趾在肩乱蹬，却也怎么都挣脱不出男人们的钳制。每一次的挣扎都给裙撑和束腰一次更紧的压迫。

        “啊！啊啊！――该死！老天！”

        太安静了，以至于凯瑟琳无法停止的失禁而发出的细碎的排的声音格外明显。

        “啊！啊！”

        凯瑟琳那高昂的，愤怒的，如同被捕进网里的动物那般尖锐的叫喊渐渐变了，变得柔和细腻，像是变了质的油。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击中了他，他那被很多人的糙大的手指摩挲按的会阴在颤抖，屁眼中有一种甜甜的热意，刺痛带着麻像是一阵飓风打败了这个年轻人。

        当一炙热坚的阴被满是皲裂细的手从破破烂烂的子里掏出来，像一柄猎枪一般插进凯瑟琳的的时候，他像一个女人一样尖叫起来。

直到自己的阴，那个沉默的，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的男人就像在拜服什么圣物一样动凯瑟琳的鸡巴，弄下面沉甸甸的卵和鼓鼓的会阴。

        一双糙裂，又十分有力的手，一双农民的手握住凯瑟琳的小，将他反折起来，让他的肩膀和一并抵在椅背上。

        他把整条裙子都弄脏了。

        “要了！啊――要！啊啊――停下！啊！”

        接着这点的布料越来越大，几乎有酒吧里的小木桌那么大了，将厚重又繁复的裙摆和垂坠的丝弄的漉漉的，发出腥臭气味。

        凯瑟琳尖叫了一声，那声和之前的呻和怒吼完全不一样，是带着绝望的尖锐叫声，如同某种崩溃的动物。

        男人们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静谧，他们紧紧盯着凯瑟琳的脸和裙子，盯着那张被羞耻和恐惧覆盖的脸和苍白的嘴。

        凯瑟琳了。

        收了大分的层层布料，昂贵华美的白色丝绸和美丝变成了浅黄色，沉沉地垂下来，贴在椅子的木。原本发白陈旧的木上下浅色的。

        那尖叫声拐着弯，尾声有一种甜腻的妥协。

        尖锐的叫声后，是一段冗长的沉默。不停闪烁的煤油灯下，苍白的光线打在凯瑟琳满是红的脸上，沾满泪水的睫上下颤动着。他一次一次被干得起来，后脑撞到劣质木板的椅背，发出啪啪的声响。

        柔又坚的裙撑随着前男人地冲刺而上下摩，凯瑟琳被丝绸覆盖的小腹摩得通红，带着血肉翻裂的刺痛。他长而细的，在光下白得发光的被折起来，出朝天的，满是漉漉的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层层叠叠，累赘厚重的裙摆堆在男人的下巴和手臂上面，凯瑟琳两条在摇晃的煤油灯下闪着油腻的光泽，如同某种苍白饱满的石像，搭在男人的双肩上不停晃，从艰难的上下乱踹，到最后气吁吁的绷紧。

        凯瑟琳着眼泪。他原本那种傲慢又尖锐的男子气质渐渐消失了，残留在他双眸中的只有未消退的情和羞愧。连眼眶也依旧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