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哪家有钱少爷？”他感受到方澜子一瞬僵，知是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

        “我改主意了，说说你俩是怎么偷情的，听的我高兴了，今晚就饶了你。”

        “你出尔反尔！”方澜怨怼一声，男人搂着他大笑起来，“你跟土匪讲信用？”

        “……无耻。”

        “说吧，还是说你更愿意和我睡一觉？”

        “……你想知什么。”方澜撇过不愿看他。

        “说说你们怎么上的床，玩什么花样。”

        “……我喝醉了，酒后乱。”

        男人挑挑眉，“就这样？你有爽到吗？”他的手再度不安分地摩挲着方澜的腰，怀里的人僵得像块石。

        “别……他，他弄得我很……舒服……”他想挣脱开，但双手早被钳制住了。

        “继续，说说你是怎么想的，让我听听你有多饥渴……说吧，说到我满意为止。”

        “我……我知他不是顾升……我只是想，报复顾升……背着他偷情，让我很快乐……他没有进来，只是用的就让我水了……”方澜闭上了眼，沉浸于那晚的回忆之中。

        “水？男人也会水？”

        “我……会，男人也会……他让我很舒服……他是个好情人，到哪都有女人喜欢……但他，他说只爱我一个……他比顾升要好上百倍，千倍……他疼我，怜惜我，比任何人都懂我……”他嗅着那香味，脑子里朦胧一片，仿佛是置云端，飘飘仙。

        “……你爱他吗？”

        “爱，我爱他……我想和他走……我想他碰我，吻我，爱我……我想他……”方澜放缓了语调，放松了子仿若是依偎在他心心念念的人怀里，后的男人无端觉得几分别扭，随即又换上调笑的语气。

        “这么爱他，你怎么不和他走？”

        “……我早不爱他了。”

        “什么？”男人一愣，就见方澜徐徐转过来与他对视，一双凤眼，溢满了水汽，却展出眼角的几分艳丽。

        “他骗了我，他背叛了我……他差点害死了我的妹妹，是顾升又救了我一次……我或许能和顾升重新开始，哼，谁知让你们来搅了一通……你们该等我把他的心重新收了再来，那样的话……你就有钱去找一堆美人日日酒池肉林的，或者你就死在顾升的枪下吧。”他最后几字念得咬牙切齿，男人却保持了沉默，良久了他才开口。

        “他要是回来找你了，你怎么办？那或许你知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呢？”

        “他明知我最讨厌被人欺骗……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的……你不该高兴吗？这下子说不定我就对你千依百顺了。”

        “……不错的故事，我满意了，我……”他突然止了声，因为方澜的落在他的上，带着与他相反的柔，他轻轻咬了男人一口，像是挑逗，待这短暂的吻结束，他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方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