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好办，至于舞厅……”

        “别乱讲话。”方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自从两人说破了事，林晚晟骨子里那匪气是恨不得全出来。

        “你觉得秦小姐怎么样？”林晚晟听这称呼，暧昧地冲方澜眨眨眼，又问向梁春望。

        “哦，那朋友也行，约她出来一次。”方澜在一旁看着林晚晟那劲，悄悄起再替梁春望倒杯茶来。

        “别听他胡说八，梁上校可稳重的多。”

        “我看着也不像个老子……哎哟……”

        “对，就是向顾家示威。”

        “我只当她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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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想走就走了，只不过……我需要你帮个忙。”

        林晚晟看着两人一副惺惺相惜的样子，连忙搂着方澜黏糊，说到此他又想起来一件事，“哎，秦家小姐不是对你有意思吗？你不如去邀她出来约个会再请她帮帮忙说一声？”

        “你这已经和报社的事无关了。”梁春望听他天花乱坠说了一通，似乎越来越偏离原来的目的，林晚晟咂咂，“你就是个活着的老古董。”

        “你这本是……”

        端来茶水的方澜听了一愣，林晚晟也是惊讶地抬，梁春望被他俩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几声，“别这么看我，你为先生冒的险已经够多了，我知你心不在此，再说方先生现在也不方便待在城里，能尽早离开就离开吧。”

        方澜放下手里的茶杯，扯着林晚晟的袖子，“你这是想开就开的吗？”

两人之间打量，瞧着梁春望这张正气凛然的脸，他还当梁春望老成是因为成天皱眉，“我以为你们俩同岁。”

        他收起一脸的平淡，又笑着往方澜脸上亲一口，“先生断了我的零花钱，所以我需要春望帮忙找个地方开一场酒会，从那群有钱人的口袋里掏点钱出来。”

        “……她人好的，有上进心，子也独立，不骄不横。”

        “你倒好意思，你这脑子里成天装的都是什么……这事就先放到一边，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我想若是可以的话，我到先生那说一声，你们俩就退出这件事吧。”

        “两件事，一，给朱宝老家送笔钱，顺带把人也送走。二，我想重开舞厅。”

        “我和秦秋不是这关系。”

        “没事方先生，他以前也就这个样子，我们几个嘴上说是同一届的，但我其实是参军几年后才拜在先生门下的，和他们比起来我确实是个老人家了。”梁春望自嘲地笑笑。

        “你这不是中意人家的么?”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