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霄峥随着张恩照,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了昭阳殿外。张恩照轻车熟路地转到一chu1角门之外,唤出一名内监,sai了些钱与他,那人便打开内门,悄悄将两人放了进去。
蓝霄峥知dao这是母妃安插在父皇shen边的眼线,也不理会,只心急如焚地想要进去寻晏林昭。张恩照扯一扯他,将他领至一chu1角阁,dao:“这儿过去便是恩室。晏家小公子初度承恩,要先在这里让曹娘娘调教一番。”
蓝霄峥听说,心tou又恨又气又痛,全不知是什么滋味。他随着张恩照,蹑手蹑脚,闪进阁门,隔窗偷瞧。见那房中陈设古怪,并无床榻,只铺着厚厚的宣城毯。毯上四角俱设着香兽,袅袅生烟,中间摆着一张合欢椅。窗边设着折枝荷花式的千枝烛台,上插数十枝香烛,却只点着了两枝,烛花爆落,照得房中晦暗不明。
不一时,曹凝带着几名内监,捧盒抬箱,袅袅婷婷进了恩室。曹凝令dao:“带晏公子进来。”
蓝霄峥怒气bo发,却被张恩照死死拉住,低声dao:“瞧这样子,只怕晏公子已是愿意了。殿下你进去也没用。”
蓝霄峥脑中轰的一声,便见两名内监掮着一个锦褥卷,一前一后地跨进了门槛,放在合欢椅上。其时晏林昭shen量未足,tou脸皆遮在被中,只有一双纤纤素足,半lou在外面。蓝霄峥虽与晏林昭相伴数年,却多是没心没肺的胡闹玩耍,竟从未细瞧过他的luo足。但见那肌肤细nen,足弓秀美,足趾晶莹如玉,连十片指甲都是极美的桃花色,jiao羞地蜷缩起来。蓝霄峥正值血气方刚之时,乍见此秀色,不由得脑子“轰”的一声,涨得老大。
张恩照适时地将嘴凑近他的耳边,dao:“殿下,美人如江山,只侍奉君王。”
蓝霄峥呼xi急促,瞧着曹凝解开褥卷,lou出自己熟悉的那张明秀容颜。晏林昭通shen赤luo,美目han泪,羞臊地缩在被中,仰面瞧着曹凝,细声央dao:“曹娘娘,我……”
曹凝摇tou轻笑dao:“晏贵人怎地这般客气?你已被皇上封为贵人,叫我一声哥哥即可。”
晏林昭咬紧口chun,垂下眼睛。蓝霄峥知dao他定是想起了自己,心痛如割。又不敢轻举妄动,只隔窗瞧着曹凝弯下shen子,伸手抚摸晏林照的颈项,jiao笑dao:“nu才们办差不错。晏贵人肤色好,用蔷薇水更增jiao艳。若是用幽兰膏,只怕皇上要嫌腻呢。”
说着,又检查了晏林昭的指腕,锁骨,双ru等chu1,侍奉内监按着他的指示,将各式媚药小心地抹在晏林昭shen上。曹凝亲执起晏林昭的一只右手,轻轻抚摸那莹白如葱的指尖,啧啧叹dao:“好美的手指,等会儿可不能抓痛了皇上……”说着,接过一名内监手中的一柄小刷子,在一只金盒里沾了些艳红色的膏脂,细细搽在那淡红色的甲feng中,细细嘱dao:“皇上年纪大了,临幸时欢喜妃嫔先抚弄龙gen。阳物上虽有脉络舒缓之法,一时也来不及教你。你且记下,这膏唤作怡阳芳,你侍候龙gen之时,且先舒gen肉,按摩双wan。待此膏助了皇上之兴,再侍候承恩。”
又摸了晏林昭的颈项,细瞧那chui弹可破的细白xiong腹,又伸手弹弄那小小双ru,见晏林昭咬牙蹙眉,屈辱万分。微微笑dao:“这样nen的肉pi儿,皇上自然是欢喜掐的。只怕贵人不识趣儿,且用ru钉罢。”
蓝霄峥与晏林昭自小相伴,平素里也不过搂搂抱抱,打打闹闹,哪里知dao男子承欢之时,竟有这般多的淫邪手段?他口干she2燥,瞧着内监自揭开一个檀木盒,里面一片宝光耀眼。曹凝选了一刻,拈出一对细如牛mao的金钉,钉tou镶着米粒大的夜明珠。见内监已在一只小rutou上抹好了香膏,微微一笑,拈起一只ru钉,轻轻一插,便别在了ru下。晏林昭几曾受过这番折磨?痛叫一声,shen子一ting,却被内监们死死按住手脚,动弹不得。
那钉甚细,刺进去也无多少血痕。插在ru边,宝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