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泰帝年老ti衰,已不经常召幸gong嫔。总算他还记得自己新纳了一名美色出众的贵人,因此过得十数日,又召晏林昭到昭阳殿中侍寝。
晏林昭谢恩受诏,他被怒花蝽养过几日,xue中奇热,又习吞吐之法,已窥媚术之境。这夜便取出银笼,复在自家gong苑中调理过shen子,点抹妆容。方乘gong车来到昭阳殿,如前一般在恩室中解衣熏香,由昭阳殿中的内监裹住shen子,送入弘泰帝寝gong。
弘泰帝这日赐宴群臣,饮了酒,回gong时已是半醉。内监扶他入殿,见那jiao柔男妃自锦被中lou出jiao躯,向他跪拜如仪。口称dao:“贵人晏氏,承恩侍奉君王。”
弘泰帝嗯了一声,挥退内监,瞧那美色撩人,略略提起些兴致,dao:“过来罢。”
晏林昭膝行至他足边,又拜了一拜。漆黑青丝中绾着一支木兰花白玉簪,青丝撩动,在皇帝的龙靴面上ca了一ca。
皇帝不喜欢他这般卑微的模样,只想早些享用完美人,再好好睡上一觉。便自解了腰带,松下衫ku,lou出阳物来,打呵欠dao:“用手儿弄罢,弄起来了便赏给你。”
晏林昭低首羞dao:“臣妾不敢要,皇上赏了之后,还是要……取回去的罢。”
皇帝呵欠打到一半,停住了。睁目瞧瞧跪在自己双膝间低首抚弄的美人儿,呵呵一笑,dao:“几日不见,晏贵人倒风趣了?”
晏林昭纤纤素手,持握龙gen,来回摩梭,ruan声应dao:“是曹凝哥哥教导得好。”
老皇帝大笑出声,dao:“他都能zuo你爹了,你还叫他哥哥?你被他占便宜了,傻东西。”说着,在晏林昭的侍候下脱衣去履,复又伸手拉住晏林昭的素腕,dao:“来,到朕怀里来。”
晏林昭依言站起,轻盈地随着皇帝登上龙床,jiao媚地倚坐老皇膝上。他今日着的是杏色纱衣,虽然轻薄,但是颜色nong1郁,衣下胴ti影影绰绰,如雾里观花,美不胜收。老皇帝却赤luo枯瘦,有若龙床上一ju巨大的骷髅。皇帝枯干手臂撩起美人纱衣,扪弄ruannenhua腻下shen,赏玩玉jing2樱nang,沟壑幽径,问dao:“今儿只dai了锁jing1环?”
晏林昭也在专心侍弄皇帝cu糙阳物,细声dao:“曹凝……哥哥说了。臣妾太jiao,承恩时不识qi物手段,不免败了皇上兴致。便少用些物件,只怕还好些。”
皇帝听他学she2曹凝淫语,只觉天真无邪,不禁又笑。心生怜爱,一手揽腰,一手拨弄他玉jing2dao:“朕又没有嫌你jiao。”
晏林昭温ruan掌心托着皇帝的衰皱阴nang,小心按摩,轻声dao:“皇上嘴上不嫌,心里嫌。”
老皇帝乜他一眼,忽地沉下脸来,dao:“大胆,敢跟朕这般说话!”
晏林昭一吓,连忙松手,便要起shen跪倒。老皇帝一把拖住他腰肢。箍在怀中,笑dao:“美人大胆,才是趣事。来来,承恩罢。”
晏林昭轻舒一口气,微微低首,ruanruandao:“是臣妾狂悖了,雷霆雨lou,俱是君恩……”说着,果然撩衣张tui,扶着皇帝已被弄ting的cu砺阳物,慢慢地纳入自己下shen。顿时,龙床边珠帘摇摇,微光洒在龙纹织金大帐上,映she1出一幅奇诡夺目的骷髅淫戏美人图。
皇帝的衰颓xingqi刚一入晏林昭nuan热后xue,便觉蠕蠕jiaoruan,灵活异常。他阅花无数,知是媚人手段,心情舒畅,阳物又ying了几分。舒服地吐出一口酒气,斜倚一只靠枕,笑dao:“好乖,知dao奉承皇上了。”
晏林昭双tui跨跪在皇帝腰间,小心翼翼地吞吐收纳,摆腰提kua地侍候了一会。只觉皇帝阳物在自己ti内涨得大了,便伸了纤臂,搂住皇帝脖颈,轻声问dao:“皇上,是欢喜慢慢弄臣妾呢,还是要使劲干?”
老皇帝笑着亲他的嘴chun,今儿美人放浪,不用银托媚药,便能振起他的雄风,因此龙心大悦。他启开晏林昭檀口,噙出she2儿来yun咂,dao:“曹凝教得你不错啊。连慢慢弄,使劲干都会说了?”
晏林昭一面吐she2与他han弄,一面扭腰不依,han糊dao:“怎是曹凝哥哥教的呢?不是皇上前两日……说过的吗?皇上说:‘美人儿,朕的龙gen使劲干你一回,你的……花xue便更jiao艳了。’”
皇帝阳物被他纳在腹底扭动,舒畅得魂灵儿几乎都要飞到天上去,紧搂着他笑dao:“是朕糊涂了。阿昭……朕便随着老七,唤你阿昭罢。阿昭恕了朕这一回,朕今夜慢慢与你陪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