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蓝霁珩夜来又入gong禁,避过侍卫,在鸾栖阁竹林深chu1见着来守候他的任青。任青一面引他入阁,一面笑dao:“晋王殿下好久没来了,今儿一来就有眼福,晏昭容正在浴房洗浴,不许外人侍候呢。”
蓝霁珩大喜过望,按着任青的指引,悄悄摸入浴房。但见水气氤氲,馨香四溢,巨大浴桶中一ju雪白shen子,掩在水雾之中,直如雾中山茶一般,香艳夺目。见他进来,轻叫一声,缩shen向水中躲去,埋怨dao:“任青这nu才,引王爷到这里来zuo什么?”
蓝霁珩笑dao:“好宝贝儿,若不是他识趣,我岂不是没福得见这般美人入浴图?”说着解开外袍,丢在衣架上,自走进浴桶,目不转睛地瞧那香花水波之下,一段银鱼样的柔躯。晏林昭急忙闪避,jiao声dao:“王爷请先出去,妾穿了衣服,便来侍候……陪话。”
蓝霁珩笑dao:“我亲自侍候晏昭容出浴,好不好呀?”说着伸手就去捞他。晏林昭羞得起shen便躲,淋淋漓漓,馨香水珠自柔躯上hua落下来,洒落如瀑,溅了蓝霁珩一shen的水。晏林昭惊dao:“啊呀,王爷的衣服都shi了。”顿时便被蓝霁珩拉住了手臂,拖了起来。只得半推半就,跨出了浴桶。刚踏出桶沿,顿时便被蓝霁珩抱在怀中,举了起来。他shen子陡然悬空,惊叫一声,生怕摔跌,晃晃悠悠地便扶住了蓝霁珩的肩膀,luoshen尽lou,坦在蓝霁珩面前。
蓝霁珩瞧着眼前雪肌,缀着两颗小小椒ru,樱色柔nen,芳香扑鼻,顿时心动。搂着便咂xiongru,刚咂两下,顿时又吐了出来,埋怨dao:“你用的是什么芳水洗浴?怎么这等的苦?”
晏林昭抱着他的tou颅,轻笑dao:“怎么是芳水呢?这是方才任青用太医院的药,为妾敷治rutou的功效,通ru结,舒缓脉络。以便承恩时皇上咂蜜呢。”说着又低shen伏在蓝霁珩肩tou,埋着脸儿哧哧笑dao,“皇上未尝,先对付王爷这样登徒子,倒也不错。”
蓝霁珩大笑dao:“这一点苦,就阻得住我?”当即又扶住他luo腰,张口han住一只rutou,yun得咂咂有声,she2弹齿磨,咬得晏林昭一片浪叫。蓝霁珩偏是一边咂ru,还一边赞dao,“好,清苦清香,hua腻ruannen,回味无穷。”咂完一只,又咂另一只,晏林昭被他yun得浑shen酸麻,呻yin不绝,双手双足如藤蔓一样,紧紧地攀在他的shen上。蓝霁珩抱着他yun了好一会儿ru,脸贴着他雪白酥xiong,忽然仰tou,微笑dao:“我在府中,也有许多男女侍候。不知怎的,总想着你。”
晏林昭抱着他的tou颅,调笑dao:“这便是‘妾不如偷’了。”说着,低tou瞧着他发ding束着的九龙金冠,正是斓朝皇子所dai,不禁心中一动,想起了另一个人。他闭了闭眼睛。重又温柔地附下去,脸贴着他的鬓发,轻声dao:“王爷若要妾侍候,咱们便殿中去。”
蓝霁珩笑dao:“好,本王亲自抱晏昭容过去。”说着便解ku子。
晏林昭知他要ying来,惊dao:“王爷,这……这不成……浴房水shi。把王爷内外衣衫都弄shi了,可怎么好?”他抚着蓝霁珩的束发金冠,温柔无限地dao,“夜晚风冷,王爷深夜出gong时,千万要小心shen子才是。妾许久不见王爷了,一直……很是记挂。”
蓝霁珩听他说的情深意切,心中一动,仰tou瞧见晏林昭无限温柔的眼色,不禁拉他低tou,亲了亲chun角,dao:“你好温柔啊,阿昭……”
他与蓝霄峥既是兄弟,眉目间自有相似之chu1。这样柔声低语,晏林昭不禁心tou一tiao。便见蓝霁珩将自己放在桶沿,三下五除二,除尽shen上衣物,cu大阳ju高耸,立在桶边,抚着他shen子嘻嘻笑dao:“今儿我陪阿昭,玩个‘扶醉端玉瓶’罢。那秦赵太后的情夫嫪毐的阳jucu大,据说能端起一只车轮。你当是听说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