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林昭一惊,见进帐之人又高又壮,竟比常人高出一个tou有余。环眼高鼻,chun须cu砺,shen披一件深蓝色的布袍,xiong怀大敞,lou出黑mao遍布,xiong肌块结的肌肉来。他从未见过这般cu壮野蛮的汉子,不由得骇dao:“你……你是谁?”话音未落,听得被底呵呵大笑,握着他足的那人掀开锦被,lou出黑黝黝一张虬须盘结的脸来。晏林昭吓得惊慌大叫,但见那两人的凶恶模样,竟然生的一模一样!
掀帐那人见被中人还握着晏林昭双足不放,大手一伸,便捞住了晏林昭腰shen,抱了过来。晏林昭惊慌推拒,但这两名壮汉力气何等之大,他一人也抵不过,何况两人齐上?那搂着他的汉子也不理会他尖叫,拨开他衣襟,大掌抚着柔nenxiong脯,捻着小小xiongru,微笑dao:“可惜是个公的,只怕二弟要不欢喜。”
另一人还在玩弄晏林昭足趾,拉着在自己腹下rou弄,cu声cu气地dao:“二哥便是扫兴。上次皇上赏的那个雌儿,两把便把下面tong了个稀烂。血呼拉哧的断了气,脚儿生得再好,死了也不好玩。”
正在挣扎的晏林昭听闻两人说话,忽有所悟,略略安静,胆怯问dao:“你……你们是……郑将军?”
搂着他抚摸的汉子听闻,微笑dao:“小玩意儿倒聪明。皇上将你赏与我们劳军,你不知dao?”
晏林昭一听之下,仿佛全shen被浸进了一座冰窟窿中,骇得几乎昏晕过去。见那cu壮男人伸嘴来吻,连忙躲避,dao:“不……不成啊,将军。妾……妾是皇上的嫔妃,不能侍候将军……”又挣着缩足,他足踝纤细灵活,竟然hua出了玩足汉子的大掌。那汉子怒吼一声,上来就捉他的小tui。晏林昭骇得尖叫,大声dao:“我是皇上的晏……晏昭容。你们怎敢无礼?”
那两名汉子听闻,一时便不再动作,对望了一眼。抱着晏林昭的男人dao:“胡说,你是皇家赏给本将军作军ji的。怎会是皇上的昭容?”
晏林昭挣扎dao:“皇……皇上病重,令我殉葬,怎会将我赏给将军?”又瞧了两个一模一样的cu壮男人一眼,有些好奇,问dao,“而……而且,你们……谁才是郑将军?”
那两人听问,大笑出声。搂着晏林昭的男人dao:“本将军便是郑允武。”说着,将晏林昭箍在怀中,dao:“你也莫白费力气了。你既然已经到了我营中,见着了我们弟兄。便是皇上,也不会将你再要回去。”说着,指点着又来摸晏林昭小tui的那名汉子,dao:“这是我的三弟,名叫郑允思。”一面说,一面双手一分,哧啦一声,将晏林昭shen上纱衣撕成两半。晏林昭luoshen尽lou,惊叫着掩住xiong口,却躲闪不得。
郑允武瞧着怀中美人脐间明珠闪亮,照得通ti晶莹,美不胜收,满意dao:“果然是个绝色,可惜活不到明儿早上了。”说着,不guan晏林昭推拒,自己松开了ku带,lou出下ti一gencu逾儿臂的阳ju来。那阳ju不但cu壮,且生着cuying黑mao,一直布到包pi之下,几乎便似一只刺棍一般。郑允思见状,嘿笑dao:“大哥既然等不及二哥了,那我也来凑个趣儿便了。”说着,也脱了衣裳,lou出下ti一般cu大多mao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