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允武果然定力非凡,数日间一直将晏林昭留在自己的寝帐中,却从未侵犯。晚间两人luoshen相抱而眠,有时晏林昭被他戏得狠了,情yu汹涌,便听他的话,用玉势缓解。郑允武却搂抱着美人,温柔诱他说话。
晏林昭心下明白,这位号称北疆战神的将军城府极深,见自己是个知情人,便要借机了解京中形势,布局谋篇。因此虽然忍受着他戏弄,但是说话依旧小心谨慎。除了吐lou自己与晋王,太子gong内诸事之外,其余的一句不lou。但是郑允武仿佛极喜欢听他说话,入gong诸事听完了,便要他说小时候读书,嬉游,伴读等等琐事。甚或晏林昭少时读的杂书,平日里与老皇帝批折子时瞧到的奇事。听得有趣chu1便笑,胡闹chu1亦笑,难过无奈chu1还是哈哈大笑,仿佛晏林昭的半生事迹,都是为他作笑料的。晏林昭说的回忆多了,也自有趣,郁郁心结竟解了不少。躺在强壮男人的怀中,有时便有些迷惑,仿佛拥着自己不是传说中那个可怖凶狠的狼王,而是一个耐心温和,真正给了自己一个容shen之chu1的兄长。
他们在关外驻了几日,郑允文自那日享用过晏林昭之后,便在军中消失无踪。晏林昭猜想他必然是受郑允武之命,到某chu1要地去埋伏待命了。果不其然,过得几日。郑允武向满营军校下令dao:“榆林关守备已经整军退入关内,咱们进关罢。”
晏林昭暗中忖度,榆林关乃京师的北大门,如今被这北方的狼王兵不血刃,占了关隘。看来无论是太子,还是晋王,都已经掌握不住朝中的势力平衡了。郑允武得皇家示好,此时正是权倾天下的时候,大约也不需再留着自己这个shen怀秘事的先皇gong人了。因此入关当夜,他被亲兵召入郑允武房中侍寝,瞧见郑氏兄弟三人已在帐间等候之时,也毫不吃惊。只盈盈走近,在榻边拜倒,dao:“恭喜三位将军,智珠在握,大胜入关。”
郑允文笑dao:“当真好胆量?今儿瞧见我们哥仨在一起,居然还敢掉文?”说着,三把两把脱了自己的外袍,lou出黑mao黝黝的xiong膛来,咧嘴dao:“过来罢,老子在晋王军外伏着啃窝窝tou,早旷得耐不得了。”
郑允武斜倚床tou,向着晏林昭微笑dao:“脱罢。由你来选,你欢喜死在哪一位shen下,都由得你。”
晏林昭听说,仿佛今夜便要了结自己。也不觉羞耻害怕,便在兄弟三人面前,解衣褪ku,袒luojiao躯。他侍寝前已依着gong中规矩,洗浴过shen子,肌肤熏得透香。此时脐镶明珠,足dai银镯,瞧上去遍shen都浴着淡淡光华,ti带幽香,仿佛天上仙人一般。三兄弟六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瞧着他足步叮叮地登上床榻,逡巡一刻,便乖顺地倚到了眼睛发直的郑允思怀中。听他ruan声jiaodao:“将军,怜我。”
郑允武一面解衣,一面笑dao:“还是老三聪明,知dao送美人儿礼物讨欢心,是最好的法子!”
郑允思乐得眉花眼笑,早扯光了衣物,雄健腹肌下,黑mao倒竖,lou着直截截的一gencu黑阳gen。他把雪白光luo的晏林昭搂到自己cu壮的大tui上,在那芙蓉秀脸上啪的亲了一口,dao:“我没想着讨小玩意儿欢心,就觉得他生得好看,爱人得紧!”说着,又吻晏林昭的柔ruan嘴chundao:“好宝贝儿呢,我轻轻的jian你,不弄痛你便是。”说着,便把晏林昭放倒在床上,架起了足来。
郑允文却提过一瓶酒来,摸弄着晏林昭luoxiong上的一只艳红rutou,笑dao:“我却要重重的jian。这宝贝儿jian得狠了,rutou又香又腻,咂出的汁水比女人还美呢。老三你莫猴急,我先用酒渍了ru再说。”
郑允思很听哥哥的话,便让了一让,把那双雪白大tui分开,足踝架在自己的肩tou上,听那银镯在耳间叮叮,便又脸摩着亲吻把玩。晏林昭shen子赤luo,双足大张,私chu1尽lou,仰在床间。瞧着touding上三名兄弟黑汉,mao发耸乱,贪馋地围着自己,只待享乐。不由得便闭上眼睛,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忽然之间,shen子一轻,一双坚实的手臂将自己抱了起来,拥在怀中。郑允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