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南枝此番不过多此一举。须知谢南枝原是一支梅花,出的汁水本就有些淡淡的花香,远了闻不见,凑近了便觉得清甜诱人。若是有心尝一口,更是如同甘
一般,美味可口,只叫人尝了一次,便想尝第二次,哪有心生厌恶之说?要是真涂了那凝香花
,便是百花芬芳,馥郁
烈,味
自与前番不同。冰河几次抠弄他那
,若是鼻子灵些,闻得味
有异,不知会作何表情?
“冰河……”谢南枝有些犹豫,“不知冰河可否给南枝一个结草衔环的机会?”
“冰河,你怎老我那
?那里……啊……啊!”
与往日不同的是,往日里脑海中的自己只是被得浪叫,这次竟叫出了两人的名字。这番变化让他心里又增添了几分难以言明的羞耻和快意,
心
绞纠缠,阳
摇摇晃晃。最后终于释放,待得许久,方才恢复。清理妥善,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如此种种,不可胜数。
他将自己随意打点一番,独自去往妙草神居。
这日回去,谢南枝自渎时,脑海里都是与冰河宛若水中舟般波里来浪里去的场面。
展架上展示着各种各样的春药,的、胶状的、丹
模样的,红的、绿的、紫的、透明的,花样繁多,应有尽有,旁边还附有详细的形态、成分、功效说明。若是想要购买,只需在展架旁的号牌架拿上一块号牌,将那号牌上的号码和药品名称与想买的那款
对详实后,再去置药
付了钱财,兑得需要购置的药品即可。
冰河稍作思考,:“若你执意如此,明晚到我房中来罢。”
“都是些小事,你又何须放在心上?”
数十年来,各界在风月帝君的带领下,在淫之一上的研究取得了巨大的突破。淫术、合欢
、房中术等古老秘法突飞猛进,蓬
发展。
谢南枝拿了号牌,来到置药。这置药
,比之展架陈列区,又更为热闹些,尤其是那付款交货的区域,人
攒动,摩肩接踵。
他这次来,是想买瓶凝香花。这是他第一次来妙草神居的时候看到过的一款入门级别的药品,后来他在一些淫书里也曾读到,说是涂抹在
内,可让
散出些诱人香气,甜美可口。
“不止是今晚,还包括这几天你对我的照顾和帮助。”
这地方谢南枝来过几次,但都是走走逛逛,看看那些药品长什么模样,有什么功效,开拓眼界,增长见识,以备日后的不时之需,却未曾购买过什么药品。
谢南枝虽常常自渎,但总归未经人事,何况对象又是冰河,他怕冰河嫌他脏污,便想买了这药,涂在内。前番冰河好心相助,他还总把那淫靡的
在人家手上,不知冰河可会觉得那东西粘腻恶心,又或是味
腥臭难闻?想到这
,他就羞红了脸,臊的不行。
谢南枝听冰河这般说,心里不由得有些怨:若说生分,谁又有在灯官面前一出临场戏,还要设法找补的你来的生分?却又并不是在真心怪罪他——书里写的那些个儿女情长,原是这般滋味儿。
妙草神居不单药品多,买主和游客也络绎不绝。
冰河闻言,没说什么,只又摸了摸谢南枝的。
“冰河,你这物件,怎生得这般雄伟?叫南枝如何承受?”
“对冰河而言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在南枝这里却是雪中送炭。”
“冰河,冰河,南枝承受不住了……冰河!”
谢南枝一夜好眠,睡至午后方醒。醒来时,冰河已经不见踪影。
长久以来,淫之
谢南枝本是想知自己有什么能帮到冰河的地方,却忽听得冰河说要他夜里到房中去,脑海里立时浮现出那些芙蓉帐
度春宵的旖旎画面来,随即面上泛起薄红,低了
有些心虚地
:“好。”
淫术本就是一门古老而传统的修炼之术。尽各种文化对其称呼不同,钻研方向各有千秋,进展有快有慢,甚至演变出不同的敦
法与习俗,但万变不离其宗——通过男女交欢之事,探索
的秘密,发挥出
最大的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