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离京半年,碧波国都的tiao梁小鬼纷纷蠢蠢yu动,被于柏照着跟李渺提前商量好的计划一一清理干净。朝堂上如今看着确实舒服了许多。只是李渺刚刚回来,政事上千tou万绪,难免要多了不少案牍辛劳。
“可是你的政事为什么要我这个阶下囚来zuo?你不怕我借机作恶?”于柏又摊开一本奏折,提笔沾墨,“郭家已经彻底老实了,翻不起什么大风浪,你盯得倒紧。”
李渺支着一双长tui给他研墨,“老实?只要有的人还不冒tou,我就有这个耐心。乖乖批你的折子,给你找点事zuo,你现在还是我的军师呢。”
“你都不带兵了,哪里来的军师――唔!”
李渺弯下腰,把于柏在桌子下面并的紧紧的tui重新掰开,撩起衣襟在tuigen摸了一把,偏过tou去看强作从容的于柏:“又shi了,晚上更难熬些?白天没见你浪的这么厉害。”
之前红草在shen上留下的红痕未完全消退,时时生出怪异的刺yang,昨天刚醒的时候蒙知散的药xing还在,只觉得有些瘙yang。但蒙知散多服伤shen,今天起李渺zuo主给他断了药,shen上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发yang,被毒草蛰得最厉害的nang袋和秘花xue口的nen肉yang得一阵阵发麻。与刚刚被蛰时那种让人发狂的剧烈饥渴感不同,现在这种yang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但正因为保持着清醒,才格外令人不堪,坐立难安。
被李渺碰了一下,更是热yang如chao,摧心折神。
于柏勉强坐直,继续披阅奏折。对他来说,能zuo点事情转移注意力确实会好过一些。李渺也不再揶揄他,拿起于柏批的折子翻看。
郭家......
李渺幼时跟在祖父李沥shen边学习,郭闻乃是李沥麾下tou一号的猛将,其人勇猛嗜杀,凶名远播,连碧波人都说他英俊的pinang下藏着一只修罗恶鬼。
“小东西!”半shen鲜血的将军哈哈一笑,刀尖儿玩了个花,把不只是谁的tou颅抛起来扔在年幼的李渺脚下,又凑上去踩住,“别学你爹娘那副得了便宜卖乖的仁义样儿,不杀人还打个屁的仗!”
可他杀的太多了,屠城、杀俘,被李沥尊为上宾的大儒只是讥讽了他一句,就被他放狗活活咬死。李沥登基,谁都知dao会chu1置这条乱咬人的疯狗。
可是雒山血案,这么个杀神却死成了一滩烂肉,所以当李渺把雒山凶手的矛tou指向郭氏的时候,连祖父李沥都不赞同。
李渺皱着眉tou,“我就不信,郭闻的小儿子郭衡,真像他们禀告的那样在外游历。还是......阿柏,你在雒山上把他给杀了?”
“我杀了那么多人,哪里记得,”于柏提袖抬笔,“我炸散灵珠,也就一瞬间的事儿,离我近的都轰成渣子了。阿渺,磨墨。”
李渺叹为观止,扔了手里的折子,“少写点儿字,君上给你红袖添香,你还惦记着想死。tui分开点!别bi1我把你的脚绑在椅子tui上!”
于柏无奈地分开tui,他实在是太yang了,花xue汩汩地liu着水,清ye顺着奇yang难忍的xue口liu下,如同虫蚁逡巡,让他忍不住又想起了无数红草的mao尖在隐秘chu1戳刺的感觉。于柏chuan息愈发急促,双tui哆嗦地张着,不敢合拢,shi透的kua间凉飕飕的难受。
“行了行了,忍不住就别批了。”李渺从小军师手里夺下mao笔,把ruan得坐不住的人打横抱起来,“阿渺给你止yang。”
李渺把人剥衣解冠,摆在床上坐好。于柏倒坦然,只是疑惑dao:“我怎么坐着?”
李渺失笑,这人的shenti明明熟知情事,却常常在床第间lou出这种不知所措的天真姿态。却转开话题,“博希说你的情yu这两天又会发作,你准备如何?再用针封住?”
“嗯……封住吧,不然晚上就一直难受。”于柏顿了顿,“我不想你看到我那个样子。”
“哦?你浪疯了的样子我都见过,你怕什么。”李渺取了一只干净mao笔,在茶水里runshi了,在于柏满是红痕的大tuigenbu刷了一笔。
“啊!”于柏差点坐不住,tuigen的肌肉绷得死紧,被李渺按住,把他背靠床tou,双tui分开的摆好。
“唔......不是,”于柏抓住李渺的手,眼睫微垂,“我现在这样子虽然、虽然浪,但是一旦yu火压不住,我会变成像个......哭着喊着求你上我。”
“呵,”李渺倾shen上前,咬住他的耳垂,吐息炙热,“白祭司,您哪来的自信,现在就不会哭着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