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桌上,把人抱在床上。于柏懒洋洋任他摆弄,嗓子还有点哑,只轻声问:“我挨那么多针就是为了能普通地生活,你叫我整天躺着
什么,那不成了废人了。”
“好好你的阶下囚,别想些有的没的。”李渺捋了捋于柏耳边的发丝,低声
,“折子我来看,你今天先歇着。”
于柏抬手握住李渺的手腕,“批奏折?我现在睡不着,阿渺,”他分开,把李渺的手隔着
子按在自己的雌
上,“唔。我以为你是来安
我的。”
李渺反地把手拿开,“不行!现在不能
,”他忽然看见于柏晦暗不明的眼神,连忙解释,“不是嫌你,你很好,可是博希说了今天不行,上次充血过度你不是很难受吗?我真的不是嫌你――”
“你知了吧。”于柏淡淡地打断他。
李渺面上不显,心里发虚,“什么呀?你是白祭司我不是早就知了吗?”
“哦,”于柏随意地将发丝拨到脑后,“还没问过你,怎么知我的来
的?”
李渺松了口气,掩饰般地拿了奏折看,“那个草,你看起来很怕它,我后来知那是能给翠
贵族中特殊
质的人
情的。”
“嗯,远离红草是我们的本能,”于柏絮絮地说,“你那天用在我上的红草,已经达到致死剂量,我还以为可以解脱了。”
李渺简直恨死了他这种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边的臭病,“你看看你的相貌,说是只有十七八岁也有人信,你今年二十七了吧?我听说白祭司潜心修行,可有百年之寿,干嘛整天要死要活的。”
“呵呵,我像十七八岁?”于柏忍俊不禁,“别把讨好小丫那套放在我
上。十七八,我上一任的白祭司,可是十八岁就死了,我下的令,把他关进装满红草的木桶。”
偏殿中树影斑驳,白衣的少年端坐在男孩的面前:“你就是喻柏?才六岁就这么乖巧,淑妃教导有方,赏。”
“白祭司大人,”幼小的男孩乖巧地跪坐在下首,“请用茶。”
优雅的少年挥退仆从,笑着拉起小小的男孩,“私下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小齐吧。”
“大人比我年长许多,怎么能――”
白衣的少年带着空的微笑,“我五岁进入祭坛,成为白祭司。从此以后,我就永远是五岁了。”
光阴转,曾经优雅的少年匍匐在他的脚下。于柏白衣曳地,声音波澜不惊:“不肯说出与你通
的人吗?那行刑吧。”
曾自称小齐的少年倔强地看着他,“不愧是白祭司大人,真是铁石心!”,但看到木桶里面被放满红草,他还是颤抖地抬起
,“你一刀杀了我吧,你才九岁,不要
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