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房间,jing1美的床铺。
白祭司蜷缩在缎面的被子里,shen上被重新穿上了重重白袍。平日里穿惯的洁白祭祀服,如今却成了施加淫靡惩罚的刑ju。
他双手仍是被缚,固定在床tou,纤细白皙的手腕和小臂从祭祀袍宽大的袖子里lou出来,在空气中轻轻地战栗着。他上shen严丝合feng地穿着祭祀袍,带着刺绣的衣领竖起,半遮住hou结,下shen却一丝不挂,修长笔直的双tui蜷在白袍的下摆里,只lou出骨节分明的脚踝。仔细去看,会发现他的双tui夹得很紧,被衣袍包裹的腰tun随着双tui加紧的节奏隐忍地发着抖。
“自发地学会了夹tui吗?”恶魔撩起白祭司挡住面颊的发丝,白祭司chuan息着把tou埋进锦被。
大公子掀开祭袍的下摆,光luo的双tui之间,被两gen发带绕过tunfeng,一左一右地绑住两片小阴chun,把那颗被红草蛰得zhong胀红run的小he暴lou出来。光hua的两tui之间夹着一只刺绣繁复的ruan枕,随着他不断夹紧的双tui在xue口阴he上磨蹭,shi漉漉的一片。“爽成这个样子,我来了都停不下来?”
白祭司的神志勉强回还了片刻,他似乎努力地想停下夹tui的动作,但失败了。shihua的tuigen只放松了片刻,小阴he就尖锐地酸yang了起来,绑住阴chun的发带上金丝银线、jing1美非常,平日里垂在他如瀑的黑发间,自是清雅非常。如今绑着min感的秘花,硌得人又麻又yang,衬得那可怜的红果更加苦闷非常。他咬住被单,哽咽着,shenti轻轻地哆嗦,忍得百爪挠心,终究受不住一点点塌了腰,zhong胀ting立的阴he尖端轻轻地碰到了ruan枕的表面,一时间泼天的爽快在小小的chu2点爆开,轻易地超过了青年忍耐的极限,他tuigen一搐,无助地夹紧了ruan枕,枕面的刺绣cu糙地磨蹭脆弱的阴he,越刮越爽,连xue口都被刮得min感异常,再也无法自ba,又回到了一开始淫浪异常、不住夹tui的状态。
一个侍从取了一只雪白的药球,掰开白祭司的嘴巴sai了进去。拿药球并不很大,但也无法吞下,han在口中无法言语。一条织金缀玉的腰带从薄chun间穿过,勒住药球,系在脑后。接着tui间的ruan枕被取出,侍从用一只铁撑子送进他的xue口,缓缓地撑开,lou出里面shiruan的花肉和抽搐的肉环。
大公子扳过他的脸,“解开结界、说出秘术,愿意的话点点tou。”
白祭司无力地抬眼看了看他,然后别过脸去。
“拒绝的好啊,”大公子恨声dao,“正好试试新花样。哦,对了,你嘴里的药,是cui情的,你可别吃太多了。”
白祭司两腮一滞,再不敢吞咽口水,淫靡的汁ye顺着下巴liu到脖子上。大公子抬手拿过一只镊子,拈了一小段红草的花穗,“着人去查了红草的毒xing,这么长的一段,就算得不到交合,也不会让你死了,剂量嘛,也就熬个两三天就退了。所以请白祭司好好享用。”
镊子夹着花穗送入花xue,饱胀了mao尖酥酥地刮着红run的内bi,白祭司急促地chuan息,恐惧地等待着致命一击。
“肯说么?”大公子问了一声,却连回答都不等,将mao刺刺的毒草按在花xue内bi的min感点上。
“呜呜呜呜!唔!呜呜!”白袍翻gun如浪,青年拼命地大长着双tui,蜷缩着脚尖在床上乱踢,浸透了药物的淫骨狂乱地热yang起来,小xue剧烈抽搐,清澈的淫水pen得老远,男jing2不经chu2碰就pen出一大gu白浊,溅she1在神圣的白祭祀袍上。可是按住xue内的镊子并不放过他,甚至夹住红草转动起来,让每一gen草尖都把可怖的毒ye送进脆弱的xue心。不得解脱的shenti绝望地挣扎着,却被按在极度的焦渴和惨烈的高chao里不得解脱。
是的,他虽然高chao了,但更加可怕的yu求已经咬住了他脆弱的脖颈,初经人事的min感shenti,修炼中min锐度异于常人的感知力,酷刑中浸透全shen骨骼的淫毒媚药,还有足以让阴阳同ti者发情致死的红草草穗。他的shenti已经不可能被浅表的高chao解救了,只有在yu海中沉沦下去。
侍从把铁撑子层层撑开,不顾开始liu血的阴dao,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