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柏终于勉强冷静下来，他已经把自己足足玩得去了两次，激动得浑都在发抖，咙几乎哑得说不出话。

        于柏搁了笔，笑，“我也不看时辰，你随意就好。”

        滴答。滴答。

        于柏双全都死死地绷着，他眼眶红得可怜，牙关紧咬，巧的下颚线在极度的忍耐中不住发抖，盯着间的李渺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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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啊啊啊！阿渺！阿渺啊！”于柏毫无章法地动着阴，狂乱地扭动着用手指插弄自己的花。两都出大的，于柏不堪忍受地抚着自己，甚至放开阴，对着阴狠狠地搓，在高里无助地挣扎翻。李渺连忙抱住他不让他跌下床去，吻着深陷情的青年，听他情动之极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你以前受过苦，在幻真之术的梦境里，我就决定，以后不会让你再从情事中难过。”李渺说，“你看，对你用了瞳术，也不完全是有勇无谋吧。”

        “我不要你那样忍，会很难受。”李渺俯，上于柏溅了水的小腹，吃下了腥膻的。

        一次，李渺又吊着手臂在他眼前乱晃，“阿柏阿柏！我明日辰时三刻去看张大壮，之后就回来找你。”

        于柏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阿渺，说起瞳术………我在幻真之术的梦境里，总听见的滴水声是什么？”

        李渺曾经送过他一座铜漏壶。

        于柏自幼修行，凭借自感知便能知时间，所以他其实只是那么一说。

        滴答。滴答。

        李渺在医谷出一派脱的样子，其实仍是小心不沾人情，不愿意让旁人提早等着他，所以他也就是那么一送。

        于柏意外，“我喜欢，或者印象深刻的声音？”

        “不要用嘴碰我那里，很――，那个的味很不好。”于柏息着，“幸好我忍住了。”

        于是当日李渺就送了个制的铜滴漏给他。

        就算是如此愚蠢、弱的我，就算是在黑暗中不断坠落、已经没有未来的我，也可以等到一个注定会来的人吗？

卷过，刺激得于柏死死地咬着牙关，忍到额青直。李渺深深地往一吞，于柏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竟是生生忍住了。

        曾以为自己已经在漆黑的地牢化为灰烬的白祭司，感到时间又重新开始动。

        “没事，我喜欢的。”李渺笑起来，又像他们在医谷相逢时那个眉目疏朗的样子，“我爱你，阿柏，我希望你快乐。”

        “我爱你，阿渺。”

        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以后李渺每次来，都要说个下次见面的时间。而不需要计时的于柏，每次都注视着滴漏的刻度箭尖，看着水滴一滴一滴的落下。

        “不要忍，出来！”李渺尖一转，上了被蹂躏得感无比的阴，上去。

        李渺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经常听到？一般来说动术法的时候，受术人会听到一些喜欢、或者印象深刻的声音，来引导梦境的走向。我是听不到的，阿柏听见的是滴水声？”

        那时在医谷，于柏的生活只有白天、黑夜之分，更确的时间他全不在意。

        李渺一惊，他知于柏已经濒临极限，子又极为感，本以为住的瞬间他就会忍不住出来，想不到他竟然――这不可能！

        “你！”于柏又急又气，“这不――”

        并不是没有尽、没有希望的等待，而是注定会到达那个瞬间。

        于柏没有泪，他微笑着吻上了拥抱他的人。

        “啊！”于柏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的冲动强烈到了发痛的地步，恨不得立即去个痛快，可是不行。他几乎是绷紧了全的肌肉来忍耐，阴酸胀得发疯，白色的滴一点点从端的小孔冒出来。他不知哪里来力气，忽然猛地推开李渺，近乎崩溃地握住了自己的阴，另一手的两指一下子插入花之中。

        滴答。滴答。

        原来只是这样。这就是我喜欢的声音。

        他淡淡地笑了。

        这样等着的话，李渺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