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只是一场训戒游戏：“理由是，你有必要验一下后悔。”

        杰尼一直在等，他不甘心确定，觉得未来会有更好的，永不满足，永不臣服。所以他需要知后悔，否则永无止境。

        侯彧将带调整到合适长度用拇指扣住，甩动小臂响声裂空，横拍在峰上，连续十下有节奏地重复准确击打同一位置，拍打留出短暂时间间隔让他充分味疼痛。

        视野里他忍耐承受样子，带动自的兴奋，伴随着神快感热起来，最后一鞭尤其重：“十年之后，你可能还在一个你自己都不知的地方，被叫不出名字的陌生人，完了再打得哭着求饶。把你的贱样，刻在你边每个人脑子里。你就希望这样，是吗？”

        “四——五——”

        杰尼颤抖着声音把报出的数尽量念清楚，语气里带些委屈，这种委屈源自于他说的话。忙于感受疼痛，本没工夫去想一套说法避开或者反驳他的话，只有选择全都承受下来，每次痛感还没完全褪去，另一鞭又狠狠地补上来，几次疼痛叠加之后只感觉火烧一样地疼，上细细密密渗出一层汗，仅剩的一点思考能力只拿来报数用，最后一鞭抽上来的时候报数声完全变成了痛喊，难耐地扭了两下子，有些脱力地趴在座位上，大脑放空的好久才慢慢回想起他最后的反问，脸重新埋回臂弯，声音带些呜咽：“抱歉先生……我不知，真的不知——”

        听到少年吃痛的呢喃，侯彧下意识已经到七分，连同急切的心情一起，隐忍地包裹在牛仔里。第一次听到他的哭腔，侯彧后槽牙紧咬，感到闷——疼哭的？还是听哭的？不得而知，他很想抚摸他，告诉他没事的，结束了，然而侯彧说的已经够多了：“哭什么，你不是就期待这样吗，小公狗。对了，这还不够，你还应该迅速干净伤口的脏污，再摇摆尾地用尊严愉悦别人。”

        确认了杰尼肤状况，侯彧松手让带落在一边，手掌握上红棱起的锋，语气严厉，“撑起来，少报一次，加五下。”

        侮辱的话传进耳朵，提醒着自己的下贱，杰尼内心忽然腾升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这种很久没有过的感觉带来的兴奋让他又陷入茫然，的轻颤始终没有停，直到侯彧的手掌再次覆上，又紧绷起来。

        巴掌再次落上，彼时杰尼已经完全不想抑制自己的哭腔，伴随着哭声，却总算是把每个数都报了清楚。：“一，二，三……四，五。”

        然而抽打结束后侯彧却并不打算给杰尼休息时间，鞋把地上折叠掉落的带踢到他前地上示意，再用果决低喝的命令，制止可能出现的疼痛懒散，“跪下，复述你挨打的原因。”

        杰尼咬了咬嘴，自觉地跪到带上：  “因为……先生说需要我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