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芒果汁。”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的进展更为顺利，只是痛楚却并未消减。倒在地上的男孩死死地咬着巾，浑被冷汗透，瑟瑟发抖，纯澈的妖力游走在刚刚化形的感里，散发出淡淡的白光。男孩虚弱地弹动挣扎，连打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经脉被摧枯拉朽的妖力冲刷，任凭骨骼肉被强行拉长，他赤着，白皙的肌肤被汗水裹出了一层水亮的光晕，在妖力的作用下踢蹬着双，扭转着腰肢，就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等这一切结束时，化作少年的季小小息着倒在地上，伸手试了试自己的脉搏。

        他在季游惊愕的目光中捧着芒果汁喝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撑着腮歪了歪，“这位先生，我是小小，”他刚刚化形，刘海儿乱蓬蓬的，随手拨了拨就俏地卷了起来，出饱满光洁的额。

        季游坐在酒吧的吧台，端着一杯莫吉托慢慢地喝着。不是他喝不了烈酒，主要是怕回家之后嘴里的酒味熏着了家里那只乎乎的小白兔。

        季小小打开抽屉的内格，取出一颗灰色的灵珠，这是他去莲湖之前就用妖力凝结成的宝珠，足有两三百年修为。这才是他在到了莲湖之后没多久就跌落境界的原因。

        不过好在他似乎等到了，至少这一次，季小小被他牢牢地抓在手里，虽然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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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没事。他默默地想，我还能再来一次。

        他随手拿季游的衣服披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自己过去住着的房间。在那里，他偷偷封存了一分妖力，现在正是可用的时候。

        “先生，出来玩吗？”

        这珠子是他自己的东西，比刚刚的那些灵药容易化用。

        季小小闭上眼，一口吞了下去。

        他无聊地啜饮着那杯淡兮兮的气泡水，坐在过去季小小常坐的酒吧里，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期盼。

        季小小的手指沿着男人的膝盖弹琴似的抚摸到绷紧的大内侧，那里包裹的东西充满张力地搏动着。白发的男孩前倾，侧过凑近季游的耳边，在酒保和其他客人隐晦的目光中满足地笑了起来。

        他曾经不知多少次偷偷跟着发情期被迫寻找床伴的老爷，愤恨又心痛地确认这些人的份。季游很明白，他的老爷未曾在这些人上倾注半分的真心，但是想到他们能够与季小小肢交叠，他就嫉妒得想要吃人。

耐着剖骨削般的剧痛，集中力把腹中巨大的灵力分、消化、按照计划送进脆弱的经脉。

        季游浑一震，猛地转，白色短发的少年轻巧地起来，坐在他旁边的吧台凳上，扬起圆圆的小脸，一双杏眼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水汪汪的。

        酒保迟疑地看了看脸的男孩，季小小熟练地掏出份证，脆生生，“我成年了。”

        季游完全发不出声音，魂魄好像被那双眼睛了进去，耳边的声音都渐渐消失。

        季游感觉全的血都沸腾着上涌，被季小小嘴接到的那片耳垂灼烧起来。在自己轰鸣着的心声中，他听见少年清澈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