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澧怜悯地看着龙王燧，感觉自己的慢慢饱胀，快意在内窜，不断地迸发出夺人心智的火花，他低一声，叹到，“阿燧，你这不是在爱我，你――呃！啊啊啊啊什么――”

        “君上薨了。”

        “……国丧……是……”“心脏中刀……不治……”

        “君上薨了。”

        “君上薨了。”

        为什么梦里也这样痛……不要，我不要了……

        龙王燧震惊地低下，白澧握着匕首的指节青白，刀刃深深地刺入了燧的左。他不知何时摸到了龙王刚刚拿来削毒刺的匕首，直接插进了龙王燧的口。

        白澧茫然地躺在床上，四肢重新被锁链禁锢，不断地哆嗦。他张了张嘴，又不能出声了。

        “君上薨了……”

        “黄颡鱼的刺，痛么？”龙王燧的声音饱着怨恨，眼中却落下泪来，“接下来的情事只有痛，我不会让你舒服的。”

        白澧忽然觉得一阵尖锐的痛楚穿透了他的，无法忍受的剧痛迫他发出凄惨的哀鸣，龙王燧按着他不断抽搐的，手指间拿着一细长可怖的尖刺，从会阴直接扎进内，过长的刺尖端正好从下方钻入。

        “君上薨了。”

        我醒了吗，还是梦……外面吵吵嚷嚷，说着什么呢。好吵，好吵……

        “疼……唔、啊啊啊啊！好疼啊！燧！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白澧本受不了，他在淫邪的药物里面浸泡了三日，生官早就感到了极，这种剧烈的痛楚被药效放大，他的几乎立刻就胀充血，每一次被住碾压都痛得遍生寒。白澧疯狂地挣扎，不堪折磨地被按在地上，他尖叫着求饶，“疼！啊！阿燧我真的受不了！我受不了这个  ！呃、求你、求求你！”

        不，不要，求求你们……来人……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不等。你答应过我的，要永远跟随我！”龙王燧恨声，“我不会放你走的，阿澧，你要一辈子陪着我，你不可以后悔。”他看着在极乐中舒服得不断摆动的白澧，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恶劣的恼怒，“凭什么我这么痛苦，你却可以爽？”

        啊啊啊啊！不！阿燧……

        不可能。不可能！我避开了的！我避开要害了……

涣散了一瞬，然后慢慢聚焦，他的鼻尖都红了，神色却严肃起来。

        阿燧，阿燧，阿燧！不要，阿燧，阿燧……

        龙王燧又是深深地一次插弄，白澧的受不住药，生生被插得了出来，阴的每一次搏动都痛如刀割，后一绞，痛疯了的又压在了坚的龙上。白澧嘶叫一声，全抖如筛糠，他的音调完全变了，脸色青白，遍布冷汗，他痉挛的手指抓住龙王燧的手臂，“燧！唔、你是要把我们最后一点情谊都磨尽了吗！”

        白澧玉雕似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青灰的死气，他想要尖叫，想痛哭，想蜷缩起

        “所以要离开你，阿燧。现在我还爱你，可是你的事情没办法让我毫无芥地跟在你边。”白澧息着忍过又一轮的刺激，轻轻地伸手放在了自己的口，“你现在放我走的话，也许过个十年、一百年，我会渐渐忘掉那些痛苦的事，只记着你的好。说不定我们还能在一起。”

        白澧浅色的眼珠剧烈的颤动，瞳孔缩到只有针尖大小，嘴没有半点血色，息着，“不要……我说了不要了……”他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虚弱地陷入了昏迷。

        什么……他们说谁薨了，阿燧怎么了……

        他又要把我关起来了吗，不要……好累……

        我避开要害的，不可能……万一，万一……

        白澧痛到眼前发黑，不要说快感了，除了痛之外其他的感觉都渐渐抛弃了他。这刺的尖端带着毒，被穿透的地方尖锐地灼痛起来，毒素顺着血扩散到整个下，就算不碰也是剧痛难耐，连阴的起都钻心地疼。当龙王燧继续用手指握住他的时候，白澧几乎是尖声惨叫，语无次地求饶，然后后被龙到，惨叫变成了嘶哑的气声。

        龙王燧在他凄厉的惨叫中出那长刺，用匕首削掉毒耗尽的尖端，毒再次从断开的破口中了出来，他把重新淌着毒的尖刺沿着会阴的伤口插了进去。白澧哭叫到泣不成声，胡乱地用手去推他，他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牵动内那剧毒的长刺。龙王燧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探白澧的脉搏，狠下心问他，“这么疼了，还不肯答应我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