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峥急切地把充血的往白潭那一东西上送过去，被揽住了腰，一个发力，龙沿着翘的玉整研磨过去，最后紧紧压住动的肉棒，抽动着溅出来。白潭息着，轻轻啄吻着钱玉峥泪的眼睛，然后对上了他澄净的眼神。

        钱玉峥看着白潭那双覆盖着白的眼眸，心里安静的如同这一夜的落雪。

        明明只是互相摩阴达到了高，他却并没有觉得不足，没有焦灼地想要被狠狠插弄，没有想要依赖更激烈的高掩盖痛苦的冲动。

        白潭安定地看着他，这使他的情绪前所未有的宁和。钱玉峥未语先笑，的媚眼专注地望着温的男人，“我们回家吧。”

        在回去莲湖之前，白潭最后带他来到一繁华的城市。即使是在夜里，这座平坦的城市也车水龙，灯火通明。

        白潭握紧了钱玉峥的手，“玉峥，这里是――”

        “青木山。”钱玉峥自然地说出了这个古远的地名，“阿潭，就算你把这里夷为了平地，我也认得出。这个地方的地气，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来。”

        “带你来这里，我是不是很独断？”白潭抱紧了他，声音有一瞬间的颤抖，“但是我不希望这里永远束缚你。我当年抱着你的、你的离开这里的时候，几乎要随你一起去了，我甚至都不敢仔细看你上的伤。全是我的过错，我没有好你的爱人，也没有好莲湖的王。我会永远背负着这些东西活下去，但是你却不应该，你没有错任何事，却因为我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

        他洁白的瞳仁微微颤抖，“我很害怕，知你转生之后，很害怕你会看透了我的愚蠢和懦弱。我很感激，玉峥，我还有一次机会，而你还需要我。”

        “阿潭。”钱玉峥放松下来，靠着白潭的臂弯，“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他放低了声音，“我在最后那几年，神状态很差，的痛苦没有一刻停歇，明明感极了，却怎么样都到不了高。为了稍微舒服一点，我什么事都肯，因为青木擅长情事，偶尔能让我高一次，所以我就疯了似的讨好他，求他。你不会想知我那时候有多――”

        “不，这是的原因，你控制不了的，玉峥，任何人都控制不了。”白潭毫不犹豫地抱紧了他，“你没有任何错，是他们想要折磨你。”

        钱玉峥短促地笑了一声，“我明白，我不会受那时候的事情影响了，所以我现在才能这样说给你听。”他依恋地靠着白潭，轻声，“因为太过于痛苦，我、我对湘儿了非常自私的事。湘儿……很温，我就让湘儿陪着我。里面难受起来的时候，我就抓着湘儿的手，一直说，‘救救我，湘儿，救救我’。”

        钱玉峥自嘲地摇了摇，“我一直求，湘儿就会很温柔地安我，说会救我，说会带我回莲湖，说会让我再见到你。我为什么要这样呢，我明明知自己已经活不成了，为什么还要让湘儿……”

        “玉峥，你只是太痛苦了，不是你的错。湘儿是个好孩子，你把他教得很好。”白潭抚摸着钱玉峥的背，低声安。

        “我的自私和依赖给湘儿带去了难以补偿的伤害。湘儿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他觉得自己没能救我，痛苦得――我上一世最后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看见湘儿的眼神，那就像是死了一样。”钱玉峥的声音很轻，但是他没有泪，只是叹息，“你看，我并不像你说得那么好，我甚至曾经……有一次渴求得发疯，我不敢回去找湘儿，我怕我会跪在地上向他求欢。你知吗，后来是严碧枝帮了我。”

        钱玉峥怔怔地看着远的城市，“我求他把我藏起来。严碧枝就把我绑在子上，对准我的下抽了十几鞭，然后把我送回去给湘儿照顾。我完全是凭着那疼痛才保持了那一晚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