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的。
可是,粉末已经倒下去了,再反悔,也没用了。
而且,还有一位‘儿上的’大哥正在路上呢,我可能反悔吗?
正纠结中,女友已经盥洗完毕,裹着一条大巾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我,对我说:“嗯……你也先去洗一下吧?”
“好。”我对她说,同时颤抖着端起了那混合了安眠药粉的水杯,递给了她,讲:“你……先,喝口水,……等我。”
“谢谢你,老公。”她微笑着接过了我的水杯,没有一点疑虑,直接饮了一大口。我的心却因此更是隐隐有些发痛。我知,她选择了相信我。而我,却因为一时的冲动,必须要欺骗她,欺骗到底。
“老公,你怎么了?”她见我神色略有些纠结,以为我也是因为第一次而紧张,便在取下了巾后,拽过我的手,轻轻放到她两侧下垂着的
房上,安抚
:“别紧张,我……和你一样的。我们……一起。”
“好。”我很难过,却不得不强装无事的模样,扭进了卫生间。我取出了那瓶药,拧开瓶盖,把剩下所有的胶
都倒了下去,再按下了冲水,以求内心的罪恶感能稍稍得以解脱一些。然而,那四剂量粉末,已足以让她沉睡上好一阵了。
我默默打开了水花洒,努力去搓洗干净自己
上的每一寸
肤。我忽然有种感觉,觉得她是一个纯净的人,而我,只有把自己洗得更干净些,才能减少点愧疚。
待我出了浴室,事情就如早先计划好的那样,她睡着了,半躺在床上,非常安静地平稳呼着。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双
,将她抬上了床,生怕惊扰了她的梦。睡吧,睡吧,老婆。我在心里小声对她讲,等你醒来以后,一切美好都还是美好的。而我,永远不会再
这样的事情了。
请你原谅我一次。
赤的肌肤相亲,让我的下
开始有了些许生理上的反应。尤其是当看到她下
浅浅的、柔
的
发中,两
阴
正随着她的呼
微微张合,让我脑子顿时懵了。我连忙起
,以防
得太快,待会儿反而不好办。就在这时,我的目光瞥到了窗下,小旅馆的门前,有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正不停地徘徊游走。
是他来了吗?我暗暗寻思,同时趴在窗边,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男人。我发现,和其他人在六七月天气里的着装不同,他居然穿了一件夹克在外面,同时着拉得很低的一
棒球帽,以至于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我有些犹豫了,但是还是拿起手机,在纠结中拨出了他的号码。然而,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让我大为意外:
您好,您呼叫的用已关机。
关机了?昨天都约好了这个点儿,方才短信也发出了。莫不是……他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