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宣国皇gong深chu1三皇子所住的gong殿里已是万籁俱寂。他gong里随侍的太监gong女一向少,又对他这个不受chong的双xing皇子多有慢待,晚上一向是没人守夜的。
寝殿正中放下了幔帐的床上隐隐传出呻yin声,雪白的shen子正在不停翻gun,这副shen子骨肉均匀、纤薄光hua,xiong前两团ruan肉上嵌着红run的两点,小巧的naitou随着美人翻gun的动作在床褥上摩ca着,很快变得yingbangbang的。他下shen的玉jing2后面藏着一个如女子一样小小的花xue,平日里紧紧闭合的肉feng这会儿悄悄开了口,随着内里红肉的蠕动,缓缓渗出蜜ye,沿着雪白的大tuigenhua下,打shi了床褥。
随着shenti发育成熟,三皇子司云祺开始愈发感受到自己这副双xingshen子有多sao浪,尤其是这几个月来每每醒来shen下总是shi了一大片,梦里残留的yang意越来越清晰,甚至在他穿衣不小心碰到花xue时也会liu出水来,令他十分苦恼。好在明年就能出gong封王建府了,他大概可以隐瞒shen份去找人偷偷尝尝那欢愉的滋味。
今晚梦里的场景格外清晰,司云祺又似旁观又似亲历一般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跨坐在他shen上,抚摸着他的nai子和小xue。对方kua下的阳物已经bo起,正抵着他的xue口,却不进入,只是用guitou来回摩ca他的花di和阴chun。
“啊——好舒服——rou一rou”床上的美人在梦中呓语,纤细的手指抓着自己hua腻的nai子搓rou,另一手hua到花xue上来回抚弄。梦里的男人蹭弄着他的小xue,待到彻底shirun后终于把大肉棒tong了进去,凶狠地抽插起来。
梦里的司云祺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ru浪翻gun,心满意足。现实里的司云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手指在花xue口抚弄着阴chun却始终不得其法,内dao的瘙yang完全无法被满足。美人双tui使劲夹紧自己的手,委屈地乱哼哼。
早上醒来时,果然shen下又是shi的。司云祺叹了口气,自己ca干shenti、换好衣物,将床褥摊开,以便在gong女进来收拾之前使之变干。收拾书本准备去皇gong外的国子学上课时,他犹豫了一下,从床tou暗柜里抽出一本画册快速sai进包里,白玉似的脸也变得红扑扑的。
他到了该通晓人事的年纪,gong里分pei给他的教养嬷嬷却惫懒极了,只将记载了各种ti位的春gong画册扔给他便撒手不guan。他一直不好意思翻看,昨晚临睡前没忍住看了几页,当夜的梦里便有了ju象化的情事。
司云祺回想起梦里把他的saoxue插得满满胀胀的大肉棒,忍不住夹紧了tui,快速走出gong殿前往国子学。
宣国的初秋时节尚带几分未退的燥热,路上行人的喧哗声与树上草间的蝉鸣声交织在一起,令人愈发心烦意乱、无法静神。位于皇gong外甬dao一侧的国子学虽远离京城喧嚣,但也隐约可以听见嬉闹人声远远传来。
室内最前方,少傅仍然捧着专注地讲解,时不时还要搁下书册,昂首引颈发表一番自己的看法,不乏针砭朝堂的言论,然而下面闲坐的贵胄子弟早已不耐烦听他讲课,三三两两聚坐一堆开始讨论京城里的新鲜事儿,尤其是五日后的中秋晚宴将破例允许平民乐坊入gong为圣上献舞一事,更是引发了这群人的兴致。
司云祺坐在稍远chu1的角落里,听他们议论得cu鄙,夹带着满hanyu念的笑声,嫌恶地微转过纤薄shen子。他面容姣好,白玉似的面颊不受温度的影响,连一丝汗迹都没有,端的是美玉无暇。司云祺一向与这些王侯子弟疏离,前些日子更是因为被其中几人围住调笑了几句,这段时间一直和自己的伴读坐在角落chu1,以避免过多的接chu2。
想到那日被这些人轮番用淫色的目光上下扫遍全shen,兼之“sao货”“浪货”这类言语轻薄,司云祺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但只能强行忍住不敢反驳,生怕因为生出什么纠纷而失去继续学业的机会。
宣国现任皇帝永文帝在位二十余年,子嗣稀薄,膝下仅有四子,且gong中已多年无所出,因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