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中秋后,自四皇子在国子学书堂里撞破了三哥与伴读的情事,就半威胁半诱哄地不准三皇子再去国子学读书。司云祺本来不想答应四弟的要求,但一转tou看到自家大哥也是认同的表情,心里发虚,便半推半就应允了。此后日日前往四皇子的寝殿,与他一同接受太傅的教导,时不时还要在太傅看不到的角落,被四皇子用手指挑逗玩弄一番。
开春后立储之事逐渐由幕后转向台前,四皇子到底比大皇子小了好几岁,至今还未进入朝堂,更别提与其他臣子建立表面的同僚情谊。当下开始忙着与自己母妃家族一系的臣子暗中接chu2,同时夜夜出gong与谋士暗中商榷,早顾不得每日的授课。司鸿煊虽然没他心急,但也逐渐改变了多年来低调沉默的chu1事风格。永文帝将两个儿子的动向看在眼里却不予置评,算是默许了二人的明争暗斗。
想着这些事,三皇子正是放空之际,便听一声咳嗽,男人严肃的声音接着响起:“殿下,切勿分心。”三皇子被太傅惊了一tiao,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课上。太傅今年三十过半,出shen于永文帝的母家一脉,为人方正博学,颇得永文帝青睐。云妃请他给四皇子授课未尝不是打着主意,希望他能在圣上面前为四皇子多多美言,可太傅一向远离派系之事,倒是为他多博得几分永文帝的信赖。
司云祺低tou看书,想要沉下心来,眼前的文字却在眼前浮沉,他心tou烦躁,干脆将书合上,蓦然提问:“先生认为,何人可为储君?”太傅皱着眉tou,打量地看着他:“殿下何意?”司云祺自顾自dao:“为君者最重要的不过是勤政、爱民、治国之才,论才能,大皇兄和四皇弟自然是不差的,可我觉得我未必不如他们。”也不去看太傅的神情,针对当前随州水涝之事,开口就是一篇策论。
太傅的目光随着三皇子的侃侃而谈,逐渐深沉。他与大皇子同朝为官几年,又zuo了四皇子多年的老师,自然清楚眼前这个双xing皇子比之那两人是不遑多让的,可惜——正这样想,便见三皇子站起shen来,竟解开腰带,脱下外袍。
太傅一愣,“殿下——”。三皇子打断他,“论爱民,我的皇兄皇弟恐怕不及我,我本就是双xingshen子,兼ju雌雄之ti,既懂男子之难、也明女子之苦——”他的声音逐渐放轻放缓,不知何时由义正辞严变成了诱惑低语,“先生不想了解一下我是如何懂的吗?”
衣衫、亵ku随着纤细手指的动作缓缓hua落,太傅的话语哽在了hou间,柔ruan白nen的shenti赤luoluo地展现在他面前,发育成熟不久的shenti,尤带着几分少年人独有的青涩,又有着成熟风情的曼妙ti态。
纤细修长的手指从jing1致分明的锁骨向下慢慢游走,两手托住xiong口饱满圆run的ting翘nai子向中间聚拢,rou搓,艳红色的jiaonennaitou怯生生地从指feng里lou出来,遇见微凉空气便瑟缩着变ying了。
太傅的hou结剧烈gun动,眼睁睁看着luoti美人走上前来,抓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平hua的小腹上往下移动。
常年握笔磨出的茧子chu2到光luonenhua的肌肤,一阵战栗,三皇子的私chu1少有mao发,手指一路沿着小腹hua到阴hu,chu2手就是shihua的淫chun蚌肉,那蜜xue被大皇子和四皇子两兄弟的手指、肉棒cao1了太多次,一被男人的手指碰到就颤抖着吐出水来。
三皇子呻yin一声,微阖上眼,正等待男人的手指插入saoxue,却被一gu轻微却坚定的力量推开。他睁开迷蒙的眼睛,看见男人将刚才还在他shenti上游走的手背到shen后,紧绷着脸,“授课就到这里吧,殿下好好歇息,切莫胡思乱想。”
他背后的手攥紧,掌心里shi漉漉的,是三皇子tui间蜜xueliu出的花汁,不需凑近嗅闻,就能隐隐感受到带着sao味的甜香。他kua下的物件已经悄悄抬tou,要尽力抑制才能支撑着他不失态地走出皇gong。太傅只胡乱拾起书册就快步走出殿门,越过三皇子时他唯一停顿,迟疑dao,“臣会将殿下的才华悉数禀告陛下,殿下大才,已不需要臣继续授课了。”
三皇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shenti有些情动,也有些发冷,更因为今天脱口而出的一番言论,而激动得微微颤抖。明明是嫡子,可是因为这ju双xingshenti,他的继承权几乎是拱手让给自己的大哥和四弟,就算他和这两人如今保持着亲密的肉ti关系,他依旧会为此而挣扎,不平、愤懑、委屈、隐忍,百般情绪混杂。
尤其在那夜被禁卫右郎将强行jian污后,三皇子心里暗藏了多年的不甘和野望,便如同春雨一场nen笋破土,不可抑制地在心里飞速抽长,这不为人知的隐秘念tou搅得他日日辗转夜不能眠。
shen后突然感受到温度,赤luo背脊贴上宽厚xiong膛的同时,一双大手也绕过他的腰shen将三皇子牢牢圈在怀里。那力量太熟悉也太固执,令司云祺眼中一热,掉下泪来,“你都看到、听到了?”
司鸿煊沉默地抱着他,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