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
“嗡……”
安静的卧室内,震动声伴着微弱的水声格外的明显,偶尔还夹杂着令人面红心tiao的男人的呻yin。
男人被分tuiqi摆出一个双tui大张的跪趴姿势,像一条母狗似的跪在床中央,红绳将他的双手反缚在shen后,再与他纤细修长的脖颈上的黑色pi质项圈相连,使他被迫高昂着tou,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将那两颗被玩弄的红zhong,带着ru夹的nai子,紧紧贴着床单,以支撑shenti的重量。
男人打开的下ti,没有一丝mao发的遮挡,shen下两个肉xue可怜巴巴的han弄着狰狞的cu长刑ju,按摩棒在ruan肉中震动搅弄,直将那两口xuecao1成合不拢的孔dong,小阴chun外翻挤在黑色的棒ti周围,被透明的粘ye沾shi的一塌糊涂。
那gen颜色粉nen的xingqi,倒像是某种装饰,被人仔仔细细的拿细绳固定在平坦的小腹上,一gen银针插入ma眼,堵住了无chu1宣xie的yu望。
男人有一张近乎艳丽的脸,正是现今热映电影中的男主角,这张脸出现在大大小小的海报与荧幕中,人们见过他各式各样的表情,冷漠的、温柔的、悲伤的,却不曾见过这位大明星被按摩棒折磨得眼han春情、口水直liu的sao样。
口中长到能撑开houguan的ruan胶按摩棒凌nue着大明星上tou的小嘴,给原本色泽偏淡的chunban摹上更艳丽的颜色,涎ye不自觉顺着已经酸麻的下颌hua落。
这些都是叶赎出门前替顾玺装扮的,他在xing事上一向有着这样的癖好,今日与过去某些时候相比,远不算过分。
男人出门前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安抚dao:“乖,等我回家”
就像临行前的主人嘱咐家中的猫狗。
而现在的顾玺也的确像被圈养的chong物那般,迫切地期待着主人的到来,被调教贯的淫dangshenti比起冷冰冰的qiju,还是更青睐有温度的肉ti,他也像饥饿的猫狗一样需要得到主人的爱抚与喂食。
叶赎今天留下的任务是用女xue高chao十次。
顾玺已经chaochui了3次,但还远远不够,他情不自禁地ting起xiong让被冷落的rutou在床单上摩ca,企图换来更多的快感,但比起叶赎平日带给他的,只是杯水车薪,远不能让顾玺满足。
叶赎是个绝佳的调教者,顾玺的shenti便是他最好的作品。
顾玺18岁那年爬上了叶赎的床。
叶赎其人,乃是在京城无人不晓的一号人物,叶家当年在新旧太子中站错了队,唯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倒是与当局混出了过命交情,作为当局背后推波助澜的一招暗棋,插在了对家阵营。此后叶老爷子为求庇护,放低shen段,将这尊佛请回了叶家,更是将叶赎的生母——一个低下的ji子的牌位,迎进了祠堂。
叶赎当家后,其兄长或因病过世,或意外而亡,叶老爷子中风tan痪一病不起,仅仅三年,叶赎便将整个叶家彻底握在了手中,从此叶家一片兴兴向荣。
叶赎未回叶家时曾有一妻,对方是王氏大小姐,为他生下一子后因产后抑郁自杀。外人都dao叶赎对亡妻一片痴心,多年不曾续弦,也有少数人心下嘀咕——叶赎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可真是一点也不上心,五岁便送至A国托人照料。
只有更少数人知dao真相——叶赎男女通吃,却极其挑食,当下娱乐圈那些小明星,十个里有七个想爬叶赎的床却连他的人影儿都见不着。
叶赎养chong物耐心又细心,被圈过的无一例外想继续跟着他,但大多不超过3个月。
只有顾玺例外。
这是顾玺跟叶赎的第2年
顾玺有例外的资本,他是个双xing人。
名义上他是叶赎的义子,实际上是叶赎的禁luan。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个夜晚,他跪在酒店的地毯上,亲手将自己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撕扯开,展示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看。
他阴jing2下长着属于女人的一口雌xue,而他的手指,正屈辱的拉开原本幼nen紧闭的小阴chun,暴lou出不曾被开辟的入口。
他低着tou,脸贴近地毯,摆出一个屁gu高高翘起,任人亵玩的姿势,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听到男人微哑的声音。
他说:“真美”
那是一种真诚却又不带一丝感情的欣赏,仿佛顾玺是没有生命的qiju。
下一秒,男人的手指,直接刺入了他的那片秘密花园……
房门被打开了。
被长期剥夺视觉的人,听觉会格外min感。
不算大的动静却惊动了正沉浸在回忆里,一边寻找快感的顾玺,他费力地将tou转向卧室门的方向,却没有停止扭动着屁gu找cao1的动作,甚至还努力的发出呜咽声,试图乞求叶赎快些结束这次的游戏,将那口雌xue里的按摩棒换成他熟悉的肉棒。
——在叶赎面前顾玺不需要有廉耻,越sao越好。
叶赎用鞭子与层出不穷的花样教会了顾玺,诚实的面对yu望,绝不是一件坏事。
顾玺在黑暗里,只能感受到从打开的门灌入的凉风,抚摸过他被情yu点燃的pi肤。
男人站在门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