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僵地回过，脖子咔吧咔吧响。

        那个着一黑绵羊卷的少年笑眯眯地看着他，温和地说：

        “你们想对我家小鱼什么呢，渣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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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便于培养勇者和祭司的默契，他们被安排在同一座学院内学习，同时，宿舍也离得很近，并且不禁止串门甚至过夜。

        学院的课程，基本上是按照上午文化课下午实战课晚修自主的模式安排。除了实战课两个院挨在一起上课之外，文化课的教学楼是不一样的。

        现在，勇者院的教学楼离得这么远，是不可能察觉到祭司院的小动静的。

        西泽罗尔的感应范围，不可能有这么远——

        水蛇心里一咯噔。

        ，是刚刚那个奇怪的魔法！

        “那只是普通的水镜而已。”塔亚像是听到了他的想法一般，轻蔑地说，“多加了点幻术。”

        “别这么说，”西泽立刻假惺惺地说：“我们要原谅他大脑发育迟缓，这不是他的错，要怪只能怪世界对他太仁慈了，居然真的让他长到了这么大。”

        “对对对，还是您明事理——哎，啥？”

        塔亚不忍直视地扭过了。

        西泽无视脸色扭曲的兽人们，若无其事地站到他边，帮他理了理长发。

        小人鱼端详他片刻，摸摸他的。是学院统一发的制服，手底的布料细腻柔，纽扣也是质感很好的贝壳打磨而成……

        他摩挲着那枚纽扣，半晌，迟疑地问：“你……穿衣服了吗？”

        “穿了。”

        “真的吗？”塔亚怀疑，“贝壳的手感不太对啊。”

        西泽笑起来：“假的。”

        小人鱼手里的纽扣化成了看得见摸不着的幻影。他又摸了摸，这次他的手穿透了外套、小甲、领带和衬衣，摁在了西泽赤的膛上。

        “你的幻术，居然已经能影响觉了……”塔亚不信邪地摸了又摸，西泽的衣服一会儿摸得着一会儿又只能看得见，反复几次，他终于相信自家搭档的幻术又大有进。

        “生活所迫啊。”西泽罗尔可怜兮兮，泫然泣，“我家的尔，狠心不给我衣服穿，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是谁昨晚非要表演手撕校服的……”

        西泽把他的手摁在自己膛上：“所以我现在没衣服穿了，嗯，你摸得我好舒服，尔……”

        “……我今晚就去给你。”

        塔亚冷静地说：“你先把手从我屁上拿开。”

        旁边大气不敢出一声的水蛇小声说出了兽人们的心声：“艹，狗男男！”

        却不想他们后又传出了西泽的声音：“怎么，隔的犬族兄弟知你们成天肖想人家吗？”

        一众兽人懵地回过，他们后，竟然又出现了一个西泽罗尔。

        他们看看这个，又转过去看看抱着塔亚的那个，再把脑袋转回来，一脸智商不够用的表情。

        塔亚一愣，掐了把边人的腰。

        西泽一号微笑着也掐了把小人鱼的屁：“还需要继续努力啊，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