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这位主人。”他柔声，“加文是非卖品呢。”

        ――然后给赌场交钱。

        西泽微笑：“美人儿，那你可真便宜呢。”

        他一口气玩了两三场，得很凶，把跟他斗的人的隶钉在下上穿刺，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小截鲜红的肉。那些隶扒在赌桌旁，高高撅起的屁几乎是被艾布特拎起来的。

        他这半边赌桌上摆满了筹码，垒得高高的，都是他赢过来的，也有他自己下注压他自己的。筹码不够的人，只能把隶支付给他。

        ――他无法逃离，他来不及抗拒。

        妖眨眨眼。

        他瞄了猫背上的小箱一眼。

        不等加文反应，他盯着红发妖，接着说：“不过，也是有令人惊喜的人的。”

        西泽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筹码玩弄他的，看着那枚闪着金光、代表着财富的代币，轻而易举地勾出了妖的情。短衣下显出立的形状。

        “加文，”西泽若有所思地问，“你们赌场允许用不在场的隶抵押吗？”

        不算近……这个距离，无论客人想要什么，妖都来得及反应。

        双方交换隶，将赌场提供的特质水球装进对方隶的里，越深越好，然后斗双方开始爱，计算积分。主人会扣分，隶高会加分，破水球加的分数往往都能翻盘，以半个小时为限。

        猫耳少年正温驯地蹭在他脚边：“喵～”

        哪怕是爱用隶，他也爱挑有毒的爬行类――比如能释放情壮阳毒素的蜥蜴，能自动适应高速榨的鳖……还有能让人阳痿的蚯蚓。

        艾布特是一条双环海蛇，剧毒，有养带毒的隶以毒养毒的习惯。

        这些特殊的隶经过专门的训练和以毒养毒的强行种后，生下来的最优良的种一度成为艾布特在斗中无往不利的必胜法宝。

        “跟他斗。”

        妖真诚的眼神中如此明晃晃地写着。

        “去开一个包间，把刚刚那个人单独叫过来，就说我拿这些……”

        斗不同于赌博，严格来讲算是比赛，由它延伸出来的场外赌局才是赌场经营的重点。

        “只要是大人的私产，没有额外的财产纠纷，我们都是可以接受的哦。”妖笑的，“想要换筹码的话，必须要经过我们的评估才行。不过，如果是斗双方共同约定的‘奖品’，双方都同意的话，在不在场都没关系的呢――除了租借赌场的隶需要支付佣金之外，赌场是不会干涉斗双方自行选择的‘赌注’的。”

        一枚筹码落入衣领，与腰上的金属装

        也有选择上对方隶的，或者双方都向赌场租借隶的……

――”

        蛇族有两生，艾布特玩这个也玩得很溜，一下去另一还能。

        他们间的距离，是只要一步就能跨越的距离。

        “因为斗本和我们赌场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提供了平台而已，”加文仿佛很担心客的利益受损，用恳切的语调建议，“如果您希望得到赌场的保障，请提前向荷官说明呢。”

        这真是个有毒的男蛇（经病）。

        所以也当然不会负责保证‘奖品’的支付。

        西泽扬起嘴角，温柔：“今天的遗憾未免太多了些。”

        西泽摸出一枚筹码，妖微微一笑，恭谨地弯下腰，领口又一次低下来。

        西泽已经看向了一楼，目光准地锁定在某一张脸上。

        但是，看着年轻公爵的眼睛，隐隐有种直觉，告诉他：

        加文不卑不亢地说：“请您尽吩咐，主人。”

        妖侍应仅仅愣神了一瞬，很快便出无奈而歉意的笑容。

        “我有一件小事要拜托你。”

        艾布特正在玩的是一种最近很盛行的斗方式。

        妖侍者没有动弹。

        总之，时间到或者某一方破水球，斗就结束了。

        隔着薄薄的衣料，尊贵的客人着筹码，玩笑般在妖的首上轻轻一刮。

        加文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