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亚狐疑的盯着他，从他的沉默里慢慢品出了点什么。

        ……因为现在的话，他已经不会拒绝这家伙在自己上酱酱酿酿了。

        “是啊。免得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伤害你。你不是讨厌被扰吗？可能是生存环境不一样的缘故吧，你每次补水之后我的气息就会变淡。我就只好更频繁地注入……”

        西泽也咳嗽一声，笑而不语。

        他抬起：“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个。”

        “……所以说，你，你一直在我上……”

        小人鱼懵了半天：“这个，这个方法，在人上也算的吗？”

        他张开手臂把塔亚整个圈进他怀里，“你就是我的‘地盘’。”

        “老实交代！”

        难怪，虽然偶尔也有动手动脚的，但从来都没有人强迫他这个混血种。正儿八经来找麻烦的人也很少……

        他很快收敛起自己的神色，苦恼地叹了口气：“明明我已经圈了地盘了……果然还是平时太温和了吗？搞得好像我很好欺负一样……”

        “……好吧。”

        “一不小心就忘了……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嘛。”西泽腆着脸凑过来，拉起塔亚的手，“你别生气，呃，好吧，我是怕你不同意，又实在是，嗯，不放心你。”

“所以……”

        塔亚：“说重点。”

        “算啊。”西泽理所当然地说，“普通的一夜情留下的气味跟圈地盘的气味不一样。你是鱼，可能察觉不到陆地物种的气息。反正我们都能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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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正就没在西泽手里讨到好过。

        塔亚仔细回想。

        塔亚长长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咳嗽一声，板着脸问：“那你现在怎么又说了？”

        “那样的渣滓，真是每年都有啊。”西泽有那么一瞬间出了狰狞的表情，快得让塔亚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我忘了。”

        塔亚自顾自捂着脸陷入了沉思。

        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维持一下我高岭之花的人设？

        “……呃，总之，都是在圈地盘。”西泽过中间的分，直接总结：“意思是告诉所有能闻到你上气味的家伙，你是我的人。”

        西泽终于笑出声，抱住他得意洋洋地蹭了蹭。

        “……”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那么早开始吗？

        小人鱼的神情一下子微妙起来。

        “……忘了！？”

        “是啊。哦，你们祭司还没有学到这里吧。”西泽说，“我喜欢在你里出来，或者在你里……”

        ……只要不被人看见，就随便他吧。

        他都差点忘了。

        小人鱼瞄了眼西泽故作可怜的表情，心里有块柔的地方轻轻蹦了一下。

        西泽犹豫了一下：“……你那次、被拖到墙角之后。”

        “等等，圈地盘？”

        没错，在西泽把初给他之后，他的确被一群人拖到墙角上下其手过。也是西泽刚好来找他，把那群人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