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齐兰手下一时失力,按得重了些,听到沈玉彦痛呼,他忙往他脚上呼气,手指轻柔地扫过痛。
神医在桌旁摇摇,饮了一盏茶,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果然很不一样。
脚爽利不少,药油还黏糊着,神医说不必洗去。
沈玉彦就小心的坐在床上,等齐兰送神医出门。
齐兰沉片刻,严肃地说:“神医,我想让阿彦不能怀孕。”
“为何?”常人皆看重子嗣,莫说齐兰还有层王爷份,神医收了
家的许多银票,只好多上点心。
“他特殊,生产之时肯定比一般女子要痛上许多,我实在不忍。”齐兰不好意思说自己克制不住
望,若不早作准备,只怕沈玉彦不知何时就会有孕,倒是生或不生都伤
。
“就连女子生产都如同上鬼门关走了一遭,他盆腔太小,只会比寻常女子危险。”神医摸摸自己的胡须,“给女子吃的不孕药都会伤及本,给男方吃的倒是还好。”
齐兰眼神一亮,“还有给我吃的?甚好,这样阿彦就不会知此事了。”
“夫妻间讲究互相帮扶,事互相商量,子嗣之事非同小可,未免以后遗憾,还是说清楚再决定吧。”神医不敢想象
家知
小王爷无后会有什么表现,“断子绝孙药不易寻找,且煎出来的药又丑又苦,倒在地上虫蚁都要绕
。”
“本王岂是怕苦之人。”齐兰先前已无所顾忌的和沈玉彦欢爱过许多次,并未过措施,他不太放心地问:“一个月内可能看出是否有
孕。”
“通常两三个月才会有反应。”
齐兰顿时垮了一张脸,“神医,你先两手准备吧。”
送走神医后,齐兰并未立刻回房,他把家叫来,听
家讲了许久夫妻相
之
。
家以为王爷王妃吵架了,不住地往屋子里张望。
齐兰去了许久,沈玉彦疑心他发生了什么事,门口刚有点响动他就上抬起
。
他锐地看出齐兰
神不佳,明明送神医出门前还好好的。
“发生什么事了?”沈玉彦斟酌着用词。
齐兰扑进他怀里,恹恹地说:“阿彦,神医真讨厌,其实我一直叫他赤脚医生,我怕他不给你治伤才尊称一句神医的。”
“神医自然是为病患好的。”齐兰拍拍他的肩膀,以齐兰这怕苦的子,怕是吃了许多苦
。
齐兰将沈玉彦拥在怀中,看着他的脸,面色庄重,“阿彦,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同你商议。”
“何事。”沈玉彦也直了腰背。
“你可知你是能有孕的?”齐兰想将手放在沈玉彦腹上,又怕不够庄重,手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只敢虚拢着沈玉彦的腰。
“我有孕了?”沈玉彦了解自己的
状况,以前也有过预期,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齐兰急急忙忙的抱紧他,“现在还没有,也不一定没有,神医说日子太短,有也诊断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