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刚踏出房门,所有人都低下tou,眼观鼻鼻观心。
guan家从楼梯上奔过来,满脸喜色的看着沈玉彦,他接替沈玉彦推着齐兰,又转过tou嘿嘿笑。
沈玉彦脸有些红,暗中掐了齐兰两把。
昨晚他们太不知节制,后来他被插得呻yin连连,驿站里的人肯定都能听到,他被弄得失神,齐兰却也不提醒他。
齐兰被掐也不生气,反在他手里挠了两下。
沈玉彦心虚的缩回手,往前踏了一步,不看齐兰了。下楼时他尽力维持神色不变,腰上却酸ruan无力,每走一步都酸痛极了。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他差点连ma车都爬不上去。
齐兰被ma夫托起,轻松就上去了。
好在沈玉彦本shen就有一条tui不好使,齐兰扶他也不算怪异。
他上了车就甩开齐兰,气鼓鼓地坐在一边。
齐兰讨好地凑到他跟前,“阿彦真是dingding无情的人,在房间里还好好的,出了门就不认我这个夫君了。”
他说得委屈,装出一副可怜相来。
沈玉彦本不想理他,又不想他那武艺高强的ma夫把他们私密话听了去,只得骂一句,“你也太不知节制了。”
“是为夫错了,好阿彦,让我给你rou一rou。”
沈玉彦被他揽在怀里,rou着腰上的酸痛chu1。
他并不是不能忍受这点痛楚,也并非真的怪罪齐兰,只是整座驿站里的人都知他二人昨晚胡闹到很晚,让他面子上很放不下。
他拉下脸生气,齐兰也耐心哄他,让他心里熨帖起来,似乎他和齐兰在一起,总是齐兰在纵着他。
沈玉彦胡思乱想着,不多时就到了城中最大的酒楼。
他们要了一个雅间,店家殷勤地奉上清茶。
沈玉彦夜里叫得久了,嗓子发干,他端着茶,问:“什么时候听曲。”
雅间的门半开着,门外放着两颗茂密的金竹,齐兰从门feng往下看,楼下还有两桌食客。
他为沈玉彦续上一壶茶,“再等片刻。”
一个穿着白衣的人背着琴一瘸一拐地站在中央,沈玉彦只听见楼下传来的乐声,他喝了一盏茶才说:“听不出什么特别的。”
齐兰招手,同店小二耳语几句。
店小二把整扇门都拉开,又跑到楼下,和白衣琴师说了几句话。
琴师开始唱歌,沈玉彦听了两句,面色绯红,他玩味的看了齐兰一眼,“大白天的就带我来听淫词艳曲?”
齐兰招招手,示意沈玉彦坐在他怀中。
此间有外人,沈玉彦觉得失礼,并不肯听从。
齐兰却拉着他的手,让他踉跄一下跌进齐兰宽厚的xiong膛里。
他只好扭扭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别怕啊,阿彦,我说了会保护你的。”齐兰像是怕他跑了一样,紧紧搂着他的腰。
沈玉彦正对他的话感到不解,再听了两句小曲却脸色一变,握住齐兰的手也突然收紧。
那个声音太过熟悉,沈玉彦不会听错,在过去一年里,他常常听见这dao声音说出各种残忍的话语,让他在yu望和疼痛里一次次沉沦。
“别怕。”齐兰示意他看楼下。
小二竟连门口摆放的金竹都移开了一些,沈玉彦一眼看去,就见那白衣琴师脖颈上拴着一条绳子,他走起路来一条tui耷拉在地上,显然是瘸了。
齐兰将他拥住,“他伤害过你,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他……”沈玉彦说了一个字,只觉hou间干涩无比。
齐兰接过他的话tou,“他自以为办了件好差事,却不想我那皇兄寻了个错chu1,把他充作官ji,偏偏他当了那么多年的老鸨,有个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