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柔和些。
他是爱过安以骜的,所以他不想安以骜跟着这样的他浪费一辈子。既然他现在这样了,那他也该放手还安以骜自由了。
“是的,主人。”
安以骜局促不安地低下了。
“我现在给你下三个命令。”徐枭说,“第一个,以后要穿衣服。”
安以骜有些惊讶地看向对面在阳光下棱角变得柔和了的人,在他的目光下,乖巧地低答
,“是。”
“第二个,以后可以自己解决所有生理需求。”
安以骜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在徐枭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还是没敢说不。
“是……”
“第三个,以后不必再叫我主人,也不需要听我的话。”
本以为安以骜听了这句话,会很开心的,就算哭两声,那也能看出来是装的。
徐枭却没料到,此话一出,安以骜炸锅了。
“主人……您是不要我了吗?是因为我老了吗?”安以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眼眶中一瞬间盛满了泪水,紧接着,一滴接着一滴的眼泪从安以骜被水雾覆盖的双眼中落,双手紧紧攥住高定西服的衣角,凄婉地看着坐在对面随在阳光下却令人感到寒意的人,“主人……”
“不是……”
“那主人是有了新的吗?”
徐枭因为不知该怎么回答和解释,陷入了沉默。
正因为这沉默的两秒,安以骜的心态如同溃堤一般彻底崩塌了。
安以骜决绝地看了徐枭一眼后,突然拿起桌上的餐刀,用尽全力往口刺去。
所幸,徐枭反应虽然大不如从前,但脑子还在。在看到安以骜看他的眼神不对之后,就抓起了手边的咖啡杯,朝着安以骜的肩周砸去。
餐刀在插进安以骜的内之前,因为安以骜的整个手被咖啡杯砸到发麻,掉落在地上。
“叮――”
瓷柄金属餐刀在落地后,瓷柄碎了一地。
“对不起……”安以骜哭得更凶了。
“妈的!哭哭哭!就知哭!”徐枭烦躁地起
,快步冲到安以骜面前,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拖着他进了浴室,“除了哭就不会别的了吗?”
“我还会帮主人,还可以给主人
肉便
!”
安以骜带着一脸泪水,一边脱衣服一边委屈地说。
徐枭将开着冷水的花洒对准了安以骜的脸。“嘴?”
“主人我错了……”
安以骜乖巧地翻过趴在墙上,将开拓好的粉
小
递到徐枭的面前。
然而徐枭犹如圣人一般,丝毫没有被眼前的尤物诱惑到,将色气满满的安以骜又翻了回来,把冷水对准之前被热咖啡泼到的地方,给安以骜的肤降温,减少他的
伤程度。
“冷……”
安以骜打了个哆嗦,委屈地看着徐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