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尴尬地笑笑,摸了摸鼻子,应,“那肯定。”
“拜。”
“咳咳!”咳嗽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
“不用。――等等,还是找两个长得过得去的吧。”
安以骜变成现在这幅样子,还真的不能怪安以骜,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年轻时候作孽太深。
如果有一天,他倒了,安以骜是不是也会落到这些除了会伺候男人其他什么都不会的男女一样的地步――被很多人玩弄后,像废品一样被理掉……
看现在安以骜那副的样子,别说自保了,真出了事,能不能产生反抗和逃跑的念
都很难说。
徐枭把嘴里的烟丢到地上,用鞋底碾灭,“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血王八被刀疤一脚踹进了两米深的土坑里。
“开窗吧。”徐枭叹了口气,说。
回家的路上,徐枭摸着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陷入了沉思。
“好的!老板!”
看惯了这金三角血腥食物链的徐枭突然对那些坑中的无辜男女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不忍。
没聊多久“工作上”的事,血王八“入土”的坑就挖的差不多了。
冷风把徐枭因为过度思考涨到发疼的脑袋得清醒了一些。
现在要想的,仅仅只是如何让安以骜变成现在他想要的样子――成为食物链端的“狩猎者”,而不是
弱可欺的“小白兔”。
他现在是把安以骜当弟弟之类的更多些,真的对那方面没有半点想法,照他这个衰败下去的样子,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了。
……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没有必要再去想。
“挑两个手好、枪法好的人给我用半年。”
他还是希望安以骜能福的。
被这咳嗽声一搅合,徐枭才意识到整个车厢内都是烟草燃烧产生的白雾、手上的烟都烧到烟尾要手了。
“送到我家。”
“嗨呀!你不说,我不说,你老婆怎么会知呢?”刀疤又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家妻哪有野花带劲啊!”
二把手言,但是想到之前的尬聊,还是什么都没敢说。
“……”徐枭本没心情说这些,把话题转到了别的地方,“下个礼拜缅甸那批货都办妥了?”
给安以骜找的几个“师父”长得稍微好看些,说不准安以骜就和哪个看对眼了,也就不用找他解决生理需求了。
看到这一幕,徐枭突然想到了安以骜。
一谈到缅甸那批货,刀疤脸色就不太好,“最近条子查得紧,不好办。”
他就不信了,他能把一个人毁了,还不能再给一个人重新装上“利齿”。
如果他倒了,怎么样安以骜才能自保呢?
当年那个宁死不折的安以骜,是被他亲手毁了的啊……
“――啊!我知了,一定是老婆
了是吧!你这妻
严!”刀疤嫌弃地摇摇
,“这副嘴脸真是看了就让人厌烦。快
吧!”
接着,伴随着哭声,好几个浑赤
、
上遍布青紫的年轻男女被佣兵毫不怜惜地从草丛中拖出,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那个土坑。远远看去,其中几个好像连
子都被艹出来了,拖了一地,没气了。
想想安以骜被几个壮汉摁在地上轮还一脸享受的画面,徐枭中就升起了一
火气,但这
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徐枭懊恼地眉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么早?”刀疤很是诧异,“不再一起吃个饭什么的?我可是弄了瓶法国什么什么庄园的好酒!”
坑中传出的哀求声随着泥土的填埋渐渐弱了下去。
二把手意味深长地给徐枭使了个眼色。
司机闻言,赶紧打开了车窗。车内到呛人的烟味在越野车行驶所产生的风中很快散了个大概。
“好的,老板,送到“公司”吗?”
“好的,老板。对长相有要求吗?”
“两天,我解决条子的问题。”徐枭说,“剩下的你给我盯紧点,别再搞出血王八这种烦心事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副即将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