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赏光,还这么早就来了?不用陪你家那个千百媚的老婆了?”油里油气的声音从珍珠串成的珠帘后传出。
徐枭撩开那品味如同其主人一样恶俗的珠帘,带着安以骜走了进去。
环形真沙发上,刀疤岔开
坐着,左边靠着一名赤
的棕发少男,右边靠着一名穿了和没穿差别并不大的黑发少女,
间还跪着一个金发男人,正在进行“服务”。
“这不带着朋友的儿子出来见见世面,涨涨知识嘛。”徐枭坐到了刀疤的对面,对着安以骜使了个眼色,“去,给刀疤老大敬个酒。”
安以骜微楞了一下后,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倒了满满一杯,“刀疤老大,敬您。”
说罢,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刀疤嗤笑一声,戏谑地看向徐枭,“我说,你这从哪找的愣青?”
“你刚进来的时候也没比他好上多少吧?”徐枭回,对着安以骜拍了拍
旁的位置。
安以骜在接到徐枭的示意后,坐到了他的侧。
“你这人要是要谈过去,那可就没意思了。”刀疤故作生气地皱眉,瞪了徐枭一眼。
“好好好,不谈不谈。”
刀疤挥退了跪在他间的金发男人,理了理
子,说
,“最近我从老美那儿弄了一批新鲜玩意,你要不要尝尝?”
“拿来看看。”徐晓饶有兴趣地说。
刀疤了个手势,旁边走上来两个人,端上来几罐看起来像是水果味的饮品。
“果汁?”徐枭问。
“你尝尝?”刀疤坏笑着说。
徐枭拿了一罐,喝了两口,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觉得味还行,又喝了两口“这不就是果汁吗?
多就带点酒味。怎么?你最近不走中老年猥琐风格,走青春年少小清新风格了?”
“什么小清新,这玩意可厉害了。”刀疤白了徐枭一眼,“你别看这玩意一副很可爱的样子,酒量特别高。酒量不好的两口就倒,酒量稍微好点的,半瓶也就倒了。”
“你不是千杯不醉,但求一醉吗?”刀疤对着那罐被徐枭喝了一半的果酒抬了抬下巴,“一瓶喝完,说不准你还真的就倒了。”
“真这么邪乎?”
徐枭虽说不怎么信,但还是拿起来又喝了两口。
最近为各种事情疼的不行,又是肾虚的,又是安以骜的……如果真能一醉解千愁,也
好的。
“大概吧,反正我酒量不好,喝了一口就开始犯晕了。”刀疤耸了耸肩,点了支烟,“最近有个美国人一直在联系我,想让我安排你和他见一面。我说,你这老氓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风
债了?”
“福瑞克?”
“对,就是他。”刀疤撇撇嘴,作地捂住
口,“你自己的风
债你自己解决好吗?那小子天天来找我,我很烦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觉得烦呢?”徐枭挑眉,“你这儿的摆设,又多了不少新货色啊。”
“捞捞油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刀疤无辜地摊手,饶有兴趣地凑近了些,“说起来你和那小子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不打算妻
严了,准备爬墙了?”
刀疤这话说得,徐枭就很难回答了。这安以骜还在他旁边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