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骜慢慢悠悠地解下带,将徐枭的双手捆死,然后将他摔在一旁的杂物堆上。
心编织好的甜蜜谎言就像是抹了糖的陷阱,引诱着猎物一步步走向猎人早就布置好的枪口,而猎物却浑然不知在他
上发生的一切。
“徐哥?你怎么来了?”酒保听见熟悉的声音后,脸上洋溢着喜悦。
安以骜也跟着好几天没睡上觉,因为他害怕一合眼,梦里都是徐枭死后,他抱着徐枭骨灰盒的绝望;也害怕一合眼,就错过了和徐枭此生的最后一面。
“我是什么人?”安以骜怒极反笑,欺而上,一只手按住徐枭的肩让他挣扎不能,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他的衣扣,“我是你男人。”
“老大,您先把眼泪,穿上衣服吧。华医生技术很好的,多少兄弟都是他从阎王爷那边救回来的,大嫂肯定不会有事的。”
走了出去。
在酒保红着脸低的瞬间,男子眼中闪过戏谑,嘴里却用真诚的语气说
,“可是这里有你啊。”
装出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样子,说话还加重了鼻音、故意弄得很有磁,是在求
吗!
气势汹汹的几步冲到他们面前,安以骜一把拽过徐枭那只搭在别人手上的大猪蹄子,对着他老板宣布主权,“他是我的!”
“小家伙你这是?”徐枭看向安以骜的眼神很危险,仿佛时刻就要撕破他的那张伪善脸,暴打这个莫名其妙坏他好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顿。
……
徐枭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他的老板那么好,徐枭怎么可以去骗他的感情!
说着,徐枭抬手想要去推开挡路的安以骜,手刚碰到安以骜,就被牢牢锁住一个反扭压在背后。
见老大走出了手术室,一旁的小弟连忙递上衣服和餐巾纸。
酒保在想事情,心不在焉地问,“喝点什么?”
看到徐枭的口恢复起落后,安以骜才松了口气,趴在他的床边睡了过去。
“不知就不知
吧,反正会让你想起来的。”
“你!”失去反抗能力的徐枭有种不祥的预感,一边想着脱良策一边故作镇定地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迷幻的灯光着歌词
骨的色情音乐,
感的脱衣钢
舞舞娘
着台下人们贪婪堕落的脸,共同构成了“沉沦”这家名如其
的酒吧。
不应该是这样的!
“知了。”
不知为何,安以骜看见那个看似儒雅的男人在勾引他老板就是很生气。
“这里……”酒保脸上一红,有些羞涩,“你不该来这儿的,太闹腾了。”
“正好路过,就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
连着手术了好几天,光是进口药都用了几百万,徐枭才算是彻底脱离了生命危险。
安以骜的不知在什么时候褪去了属于少年的稚
,长成了壮年模样,轻轻松松地将徐枭反扣双臂压制在小巷两侧的墙上。
一名衣着拘谨、气质与这地方格格不入的男子穿过喧闹的人群,坐在了一名酒保装束的男人面前。
安以骜完全不怕徐枭吃人的眼神,瞪了回去,“你这个水杨花的男人!”
就在那个小弟以为自己说错话,小命要不保的时候,他的老大接过了他手里的餐巾纸了
脸上的狼藉。
男子温柔一笑,说,“随便。”
“呵。”徐枭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
趁着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愣住,安以骜拽着徐枭的胳膊,拖着他穿过人群,从酒吧的后门走进一条无人小巷。
杂物堆里不乏有棱有角的物,硌得徐枭眉
紧皱。
安以骜脑子里的那弦在徐枭的手搭上他老板的手后,彻底崩了。
“大嫂?”安以骜抬眼审视地看向那个说话的小弟,抿。
……
“你!”听了安以骜
不远的青年的手紧握成拳,控制不住的猛锤桌子。